小张太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杆长枪如同游龙出水舞的密不透风,并不逊色黄眉手中狼牙棒。
另一边四神将则打的黄眉众弟子抱头鼠窜,黄眉担心自己徒弟吃亏,便用狼牙棒压住小张太子长枪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闯我山门,伤我徒弟?你可知道我师父乃是东来佛祖?”
小张太子面不改色,冷哼道:“我是小张太子,今日来救唐三藏。东来佛祖嘛,好大的威风,可我也不怕告诉你我家师父乃是国师王菩萨,你师父管的着别人却管不到我师父。”
黄眉跟随弥勒佛修行多年,对佛门中的秘辛了解颇深,自然不会像自己那群痴徒一般没听过国师王菩萨的名头。
国师王菩萨也称泗州大圣,居住在南赡部洲盱眙山蠙城的大圣禅寺,虽称菩萨,但其实严格来说泗州大圣并不算佛门中人,而是道教大佬,只是因为酷爱佛法,所以多与佛门亲近,刚好佛道两家也有意树立两家亲和的景象,在这大背景下,灵山便顺势给了泗州大圣一个菩萨名号,所以泗州大圣这菩萨名头只是种荣誉,并不真参与灵山事务。
有了佛门的面子和道教的里子,国师王菩萨在三界都很吃得开,毕竟无论是那边的大佬为了佛道两家的关系都不愿轻易得罪他,黄眉只觉自己眉头有些疼,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竟然招惹到了这种麻烦人物。
“原来是张师弟,是师兄我愚钝,不知是自己人,都是误会,大家且住了手吧。”
黄眉思来想去只能换了副谄媚嘴脸,以他对自己师父的了解,自己偷偷惩治唐三藏也许还能糊弄过去,可若是伤了这小张太子就要麻烦很多,毕竟自己师父的身份敏感,上面还有如来佛祖看着,若是落了个破坏与道教安定团结的名头,只怕其他派系就要借机生事,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黄眉师兄,既知道错了,那快些把唐三藏交出来吧。”
小张太子心气高,虽碍于面子不再动手,可心里却有些瞧不上黄眉这种两面三刀的性格,所以说话也算不上客气。
“张师弟,你与那唐三藏可沾亲带故?”
黄眉下压火气问道。
小张太子摇头:“只闻其名,素未蒙面。”
“那便是了,既都不认识,张师弟又何必替他出头,那唐三藏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好,当年他还是金蝉子时可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我今日拿住他只是想略施惩戒,并不会要他命,张师弟就当是给师兄我个面子,不要管这事了,算我欠你个人情。”
黄眉劝道。
“我不知唐三藏还是金蝉子时如何,更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我只知道我师父让我全听渡航师兄的,渡航师兄说那唐三藏是个好人,那他便是个好人,你把好人关起来,那你便是恶人,我劝你快些让开,否则我可不给你面子了。”
小张太子之所以放弃一国太子之位跟随国师王菩萨修行,便是不喜欢勾心斗角那些龌龊事,所以听见黄眉那些弯弯绕绕的话,十分厌恶,一句都不想再听了,相比口头逞强,他还是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
眼见小张太子和黄眉又要谈崩,渡航和尚连忙跑来调停,他一边拉着小张太子一边劝黄眉道:“黄眉师弟,那唐三藏被你抓住想必也吃了些苦头,我看不如就把人放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闹下去,只怕不好收场啊。”
黄眉看见渡航和尚就气不打一处来,他们平时来往虽然不多,但也算得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日自己办大事,他如何也想不明白这渡航和尚怎么就偏要和自己过不去,于是阴阳怪气说道:“渡航师兄,平日师弟可是惹你不痛快了?”
渡航和尚苦笑:“师弟这话如何说的,你我师兄弟不曾有过节啊。”
“我怎么说的?你把自己师弟都叫来助拳了,这还不明摆着吗?”
黄眉讥讽道。
“黄眉,你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我师兄不让你做错事还有错了?”
小张太子见黄眉挑起自家师兄的刺,立马就火了。
黄眉被小张太子当着弟子面骂成是狗,那能再忍,立时便用狼牙棒砸了过去骂道:“你这瓜娃子怎么回事,我好话说尽,你怎么听不进去,真当我怕了你?”
小张太子用枪磕开狼牙棒,也不废话,领着四神将全面压上,只把黄眉的殿门打了个稀巴烂。
小张太子和四神将把黄眉逼得急了,黄眉不得已再次祭出白布搭包,小张太子和四神将不知这搭包厉害,一下就被吸了进去。
“这...”
渡航和尚见原本还势不可挡的五人突然就败了,惊的不知所措。
“将渡航拿下,封了嘴,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