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祖啊,您死的好惨啊。”
“咱俩虽然年纪相差甚远,可志趣相投,也算得上忘年交,您怎么就先弃我而去了呢?”
“前段时间您还嚷嚷着要跟本宫结拜为异姓兄弟,说好的同年同月同日死,您怎么就先行一步了呢?”
迈步出去后,花宁一嗓子直接嗷嚎了出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洋葱,朝脸上挤了一下,打个喷嚏硬挤出点眼泪,像个怨妇似的开始哀嚎。
身后,刘公公有样学样,也从兜里掏出一个洋葱朝自己脸上挤了点,谁承想没有收住,力道用的大了些。
那洋葱汁喷到了眼上,那两眼瞬间变得通红,张牙舞爪的在那咋哇乱叫。
一旁,花宁看着老刘那疯魔般的癫狂神情,忍不住抬手怼了一下,这家伙怎么分不清大小王呢,你哭的比我还凄惨算是怎么回事?
见状,刘公公赶忙收敛了自己作态,可眼里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依旧让他抓狂,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臣,御林军统领林铮,参见帝后。”
法阵外,林铮看着哭丧般过来的花宁,脸上带着几分讶异,犹豫了一下迈步上前,躬身作揖道。
“林统领忙你的,本宫只是来吊唁一下我那先行一步的大哥。”
从衣袖中抽出一块手帕,花宁装模作样的擦拭了一下眼角泪珠,声音带着几分哭腔道。
说完,花宁便从手中掏出一块黑黢黢的令牌,以灵力加以催动,顿时,就见破烂山脉外的法阵有光芒消散,居中位置,有一条两米宽的道路显化出来。
这令牌是花宁上次在老祖的腰包里顺的,毕竟,大白天当着这么多御林军的面迈入法阵,难免会引起怀疑。
“老刘啊,你就在外面等着我吧。”
“对了,这里有些纸钱,你找个不碍事的地方烧给我那命短的大哥,好让他在下面有钱花,毕竟,他也是有点自己的个人爱好的。”
道路浮现,花宁转头对刘公公说了一句,接着,见他从空间镯里掏出了两叠厚厚的黄色纸钱,满声哭腔的吩咐道。
“是。”
见这情形,刘公公愣神了一瞬,随后,连忙伸手接过那些纸钱,只是这心里,多少有些膈应。
老祖没死他是知道的,虽然对外言称老祖已经没了,可在这给一个大活人烧纸,总感觉有几分怪怪的。
说完,花宁便迈步走过了法阵,来到门口趴在石门上听了听里面动静,很安静。
“又在装死,行,我看你能装多久。”
嘴角一咧,花宁将手里的令牌镶嵌进石门的凹槽里,石门打开后,他便迈步走了进去。
山洞祭坛上,老祖正捧着昨晚刚‘走私’来的一批新货在津津有味的品读,忽然,他就听石门那边有动静传来,眉毛顿时飞起。
接着,见他大手一挥,将手里的画本藏到了蒲团下,一个闪掠直接躺进了棺材里。
随后,老祖又是拿出花宁给他的符箓贴在脑门上,接着,就见他身上肌肤开始慢慢变得漆黑。
胸膛上,也有诡异的黑色纹路在攀爬,好似有蛆虫在里面蠕动,还散发着阵阵恶臭,俨然比花宁初见他时来的还要凄惨。
许是为了让旁人相信自己真的死了,老祖的舌头特意伸的老长,面色装扮出一副惨相,狰狞吓人。
接着,老祖似又想起什么,五指一招,直接将棺材盖从地上拾起,哐当一声扣在了棺材上。
蹑手蹑脚的迈步过来,花宁看着山洞里摆放整齐的棺材,脸上顿时露出一抹阴险笑容。
迈步走到棺材前,花宁捏着嗓子试探了几声,觉得声音彻底变了后,心中大定。M.
“哎呀我说命运呐。”
觉得声音彻底变了后,花宁轻轻敲打了一下棺材,接着,一嗓子嗷嚎了出来,直接吓得棺材里的老祖一哆嗦,双眼瞪得溜圆。
擦,这是哪来的兔崽子,听这哭声怎么那么凄惨,整的好像死了亲爹似的,老祖我一生可都没有子嗣啊。
PS:插了张图,算是作者精心挑选过的吧,其他的过于刺激,根本放不出来,大家凑合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