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我现在也没有办法为你的弟弟报仇!”
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法夫纳看着眼前的阿廖沙,骂道:
“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愿意看着我仇人的脸,挂着虚假的笑容为他们祝福吗?
我也不愿意!
但是我有什么办法!他妈的卡斯曼德,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这里,挡住了所有人!
该死的,你一直叫我给你弟弟报仇,我怎么报啊?
我真的不喜欢他吗?
不,不是这样,我很喜欢他,但是比我没有办法!
你能明白吗?
卡斯曼德在这里,他一直压迫我,我没有办法!
你能明白吗?”
啪!
说着,法夫纳抬起手来就是一巴掌,拍在阿廖沙白皙的肉体上面。
阿廖沙发出一声痛呼,他没有动手,去捂住自己被打的地方。
但是他的脸色很难看,眼神中,流露出难受的情绪,身上已经流了汗,头发也乱糟糟。
阿廖沙低着头,不敢去正眼看法夫纳。
但是,弟弟被杀的仇恨与怒火,正在心底蔓延。
他紧咬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来。
他说话十分费力,甚至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他艰难的说着,仿佛正在将自己的仇人放在嘴中,用力的嚼碎一般,阿廖沙想着法夫纳,发出出自己的请求。
“洛克曼阁下,我知道,我都知道。
但是,我恳求您,因为我还是一个正常人,有着正常的思想,有着属于自己的愤怒。
我以自己的名字发誓,我一定要让,杀害了我弟弟的人,下地狱去,经受恶魔的折磨!
洛克曼阁下,我知道您,您有着我所没有的势力与权利。
您有这份力量,您也有和我一样的仇恨。
我恳求您,洛克曼阁下,我希望可以姐用您的力量。
在合适的时候,我会用这份力量为我的弟弟报仇,砍下我仇人的脑袋,将他吊祭在城楼上面!
我是一个思想没有出问题的人,我真的需要您的帮助。”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法夫纳语气急促,他同样咬牙切齿,带着声声闷哼,他对卡斯曼德家族的不满是那么明显,就像是在积蓄力量,等待着给自己的仇人致命一击,这样的拥有更大的力量,人也更加敏锐。
“我会帮助你,但不是现在。
让我们等一个机会好嘛?”
“是的,我知道,洛克曼先生!”
……
一段时间后……
衣着严谨且正经严肃的法夫纳,以及阿廖沙从厕所里走了出来。
他们一出来,就看到一个在外面等待的人,用莫名其妙地,仿佛是在看傻逼一般的眼神看着他们。
随即,那人开口了,他问道:
“你们……刚才是在干什么?玩游戏吗?”
法夫纳土阿廖沙表情尴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窘迫。
他们都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在门外碰到一个人。
法夫纳有些尴尬的说道:
“对,我们是在玩游戏,一种很新的游戏。
根据卡多市盘踞的诸多家族为为背景,用一个充满了硝烟的故事为背景的,角色扮演的游戏。
刚才我们是在记台词,就是故事里面的台词。
我想你应该我懂的,那种故事,大家都知道。
对吧?
啊哈哈哈……”
“啊,是啊,我能理解,扮家家酒的故事吗,哪怕你们长这么大,仍旧喜欢这个,我也不会感到意外并因此而嘲笑你们的,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和爱好,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看法而贬低其他人的行动,也不能因为自己的眼光,就恶意思考其他人的做法。”
那人面无表情的说着,一双眼睛,平视着法夫纳与阿廖沙,冷漠,却又仿佛在暗中蕴藏着怒火。
尽管,这个人,仿佛是在表露自己是一个绅士,遣词用句,都稍微考究了一下,但这样,仍不能缓解尴尬,反倒是让法夫纳与阿廖沙心中的窘迫更胜一筹。
“啊哈哈哈哈哈……”
法夫纳表面上尴尬的笑着,心中却已经爆发出了雷霆怒火。
他不断地在心中大骂,眼前这人出现的不合时宜,并不断骂这人,没有眼色。
但是比现实中,他确实笑笑,再一次说道:
“啊,确实确实。
您真的很绅士,感谢您能够理解我们。
额……
但是你知道的,许多人,他们都不能像您这样,正确的看待这件事情。
所以……所以我们两个才会来到这里,躲起来,躲在没人的地方做这种事情。
我很庆幸能碰到他,您知道的,有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然,我们也很庆幸碰到您这样以为,善解人意,彬彬有礼的绅士。
要是碰到别人,我们现在指不定要陷入到多么窘迫的环境之中。
再一次,感谢您,还请您不要在意。
你知道的,如度过我们在外面,会陷入到一个无比尴尬的地步,难以想象,其他人会怎么看待我们……
请容我再一次为您的理解表示感谢……我……”
这一次,那人的表情却不是那么好了。
法夫纳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那人无情打断。
那人这一次,脸上饱含怒意,大声冲着法夫纳与阿廖沙怒吼道:
“他妈的,你们两个是不是有大病啊?
老子管您们在干什么!
你们有什么爱好,在干什么,会落到什么境地关老子屁事啊?
老子干嘛要在乎你们尴不尴尬,我真他妈是有病。
你脑子怎么想的,一直嘚逼叨嘚逼叨的,有完没完啊?
看着你们从里面出来,正好被我撞见。
怕你们尴尬老子才他妈好心打了一句话,你就一直搁着说说说,有完没完?
我真他妈是闲的我管你们两个这个。
老子在乎你那个吗?
一直跟我说说说,烦不烦啊?
涨了挺大个脑子,不往正地方用,想得太多还没用!
现在好了,一切都晚了,你们啥时候能他妈的让开!
就一直非要放当厕所前面!
老子就不应该图省事来这边,跟着他们一起去外面好了!
我说其他人怎么不来这边,非要舍近求远呢。
原来是他妈因为你们两个傻逼!”
那人指着法夫纳与阿廖沙的鼻子痛骂了一顿。
随后转身离去。
离开的时候,看得出来,那人的步伐十分怪异,似乎是裤子里面有什么东西,他绝对不想要碰到,粘上一样。
而在刚才这人站的位置,可以看到一片清晰无比的水渍。
不知道,在这之前,那人究竟是讲什么东西留在了这。
法夫纳和阿廖沙愣愣的站在原地。
他们被骂蒙了。
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大脑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