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风光正好。
一处普普通通的二层小楼中。
书桌挨着窗户,司翎在这里坐下,胳膊靠在窗沿上,支着头。
阳光从窗户打进来,带来了些许的暖意,他的视线,一直放在桌子上面,大量的纸张上面。
那些纸张平铺在这里,一根黑色的签字笔压在上面,旁边还放着一把手枪。
纸张上面都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写。
最近的时间里,一旦得空,司翎便如此思考着,渎神教会和他所信奉的那位,是否有什么关联。
但是直到现在,他仍旧一点眉目都没有。
很奇怪,渎神教会是一个相当敷衍的异教组织。
哪怕大多数教会的神明或者信仰,绝大部分都是在已有的一些资料上面编造出来的,但是相比之下,和其他的邪教相比,渎神教会可谓极尽敷衍。
别的邪教可能还在认认真真的,编造一些历史和传说,以保看起来十分真实,或者,让他的底蕴看上去,和那些主流教会十分相近。
总之,力求一个容易被他人相信,方便骗人。
而渎神教会不一样,它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时候搞出来的东西,包括那些历史和传说,都像是编撰者随便写了两句,然后懒得去做什么细致的划分和研究,随便糊弄了两句就放上去了一样。
要多简陋有多简陋,要多抽象有多抽象。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在那个邪神的作用下,让它那些无论多么荒谬,不切实际,又或者假的不行的传说和故事,都像是真正发生过的一般。
而且,尽管在这样一个地方,他几乎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但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感觉自己所信奉的那位,和这地方有点联系。
具体什么联系,他也说不清楚。
毕竟就连他的这种感觉,都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若有若无的联接。
若非是生性谨慎而略微多疑,他或许都不会在这方面这么深的研究下去。
叹了一口气,司翎移动视线,看向窗外,适当的放松一下自己的脑子。
和普通的看书与思考不同,这些对神秘侧的探求和猜测
是极其耗费脑子的,对精神和消耗与损害都非常巨大,一个不小心,就会让那些隐藏在阴影中的存在注意到。
轻点可能会失智变成傻子,重点的话,,死亡,或者直接被阴影附身,变成傀儡,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窗外正刮着清风,那自从他来到这边,并买下这处二层小楼之后,就被移植过来树,在院子里,吹着清风,轻轻的摆动着枝丫,叶片相互摩擦,发出沙沙的轻响。
这是让人容易放松的声音。
在这棵树上,他养了不少的鸟。
自从那次,从副本中回来之后,自从他受到他所信奉的那位的赐福之后,他就获得了一些不得了的能力。
那些鸟都是他的眼线,这也是他在发现自己的新能力之后才做的准备。
这些能力,对于他来说十分有用,可以帮助他更容易完成暗杀。
这时候,一只乌鸦扑啦啦的地拍打着翅膀,朝着这边飞了过来。
乌鸦落在外面的窗沿上,看着司翎歪了歪头,然后用自己的喙敲了敲窗户。M.
“咚咚咚!”
司翎见此,拉开窗户。
乌鸦就蹦了进来,站在司翎的书桌上面挺胸抬头,来回踱着步,好像是一个视察工作的大领导一般。
司翎看着乌鸦的这副模样,露出一抹笑意。
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一块面包,打开,撕下一点点来喂这只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