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珍走过来,选了靠近林厂长家那边的楼梯上楼,在东边一侧三户中最东边一家,也是边户。
微笑着与向她张望好奇的一群妇女点头,算是打招呼。知道这些人看不上原主,也讨厌原主,不过原主确实之前做的过分。
才有了现在,很多人避之唯恐不及。
二楼也有人看到了玉珍,顾不上手上正在洗的菜,拿着湿漉漉的却干枯的菜到林家门口,压低声音,“林厂长你家的那救命恩人来了。”林锋坐在客厅的木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看报纸,难得休息一天,还没有会议,他正惬意的看着今天的报纸。
听见隔壁黄姐的话,林厂长一惊,赶紧的放下报纸,对着屋内喊,“夏梦,珍嫂子来了。”
在屋内正在收拾东西的林厂长爱人吓的手一哆嗦,第一反应是想检查装粮食的缸子。虽然她有数,知道里面有多少粮食,可此时她的第一个反应真的是想检查米缸。
屋内也走出来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林一霆(十七岁),林盈盈(十五岁)。“爸,那人咋又来了?”两个孩子也被吓的不轻。
林厂长有三个孩子,最大的已经高三,明年此时应该已经是大学生,老二也就是唯一的女孩,比哥哥就小两岁,已经也是高一女生。最小的林一凡(十岁),不知道跑去哪儿玩了。
两个孩子那害怕的模样,看的林厂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勉强笑笑,“不许没有礼貌,等下见人了要喊人要礼貌,不许口出难听的话。”
“是,明白。”林家的三个孩子,从小被军事化管理,服从命令已经刻入骨子里。
一分钟后,玉珍已经艰难的挑着箩筐走上了二楼,挑着箩筐走台阶,肯定是不好走的。还别说里面装的满满当当,有红薯有野菜也有各种山货,以及还有五斤籼米粉,昨天分的一份肉。
原主因为丈夫对林家的救命之恩,对林家的姿态一向是高高在上。有种你全家都欠我的意思,在林家着实占了不少的便宜。
林家的门白天有人一般不会关,都是敞着的,便于通风。
在门口正好林锋要出去接玉珍,两人相撞,“嫂子。”
“林锋,快,帮我接下。”玉珍也不客气,直接使唤上林锋。
呆愣了下的林锋,立马说道,“哦哦哦,我挑。”
接过担子,挑了进来,还不轻,玉珍走在后面,顺手关上了屋门。
夏梦带着两个孩子走到客厅,“嫂子(伯母)好。”
三人都有些忐忑,有些害怕,面对玉珍既有尊重也有被折腾的余悸,内心紧张而害怕。
玉珍跟在自家一样轻松,“好,夏梦过来坐。”她自己坐在单人木沙发上,用手拖来两只箩筐在身前。
“好,嫂子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吧?”夏梦声音轻轻的,忐忑的询问。脸色有些不好。
玉珍瞅了眼林锋,“没事,就是给两个孩子寄信,顺便来看看你们,我给三个孩子带了点东西,有山里的野菜,山货,还有一些我自己在山里挖的野红薯,还有昨儿运气好,得到的一份山猪肉,还有一份别人送来的籼米粉。告诉你们味道可好了,籼米粉里面有花生碎,芝麻糊还有不少的好东西加在里面,你们家五个人,我正好带了五斤,一人一斤,好好补补。
现在下雨了,明年应该不会再旱,也许是风调雨顺的一年。到时候就没有了去年今年这么困难。”
“嫂子,这这这,怎么使得?”林锋看着一包包被拿出来的东西,吓的不轻,想问珍嫂子从哪儿弄的,可他又不敢问,怕听到黑市两个字。
满不在乎的人摆摆手,“怎么使不得,以前我没有办法总是来麻烦你们,现在总算是有机会也能帮你伸手。你就别说话,安心接受就是,看看俩大的都饿成了什么样?”
“可这么些都给了我们,你回去家里咋办?”林锋问道。
“家里有,至于怎么得来的东西,你就甭问了,但我告诉你,不准饿着我侄子侄女。以后我可能有事找你帮我找上面,但现在我不确定,等我确定以后告诉你。”玉珍再为自己要说的要做的开始做铺垫。
但不愿意多说什么,说到后面脸色不是一般的严肃沉重。
“嫂子,到底有什么要找上面,你说说。”军人家庭出来自己又曾经是军队军官的林锋异常敏感,小声的问道。
“我也不确定,但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只是这事我不确定的地方很多,也说不出来什么。”玉珍想把那个本时空的宝藏矿藏地图拿出来。
这事只能早不能迟,相信上面很需要这份神奇的宝藏图,能实时的更新上面的标注。光那份地图本身的价值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到底是玄学上的还是科学上的,玉珍自己也不清楚。
如果能研究透,本国能得到莫大的好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问这话的时候,林锋挥挥手 让妻子与孩子们进屋 ,憋待在客厅里。
玉珍趁机会拉着林盈盈把籼米粉塞到她手上 ,“盈盈,快拿着,放到房间里,别管你爸的。”
林盈盈被恩人伯母突如其来的亲切态度还有做的一切吓的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说,“谢谢伯母。”
“谢啥,你这孩子,去回房间。伯母与你爸爸说点事。”
“嗯。”
三人进了房间,但也偷偷的靠着门板悄悄的听。
等三人进了房间以后,玉珍才说,“几天前,我进山遇到一个怪人,送给我一个袋子,里面有一种种子,说是水晶萝卜,让我种出来,还说最近会下雨,没想到真的下雨了,还有说等水晶萝卜种出来,他会再给我送种子来。
说是高产的粮食种子,还有昨晚半夜 ,他又来了 ,我没有看到人只是有道声音在耳朵边炸响,说是给我送来了一个宝贝。
之前的水晶萝卜种子我不敢确定也就不敢说,怕是怪人的恶作剧。但昨晚送来的物品,我不敢确定,就想与你说说。”
“怪人,那人长什么样?”越说越让林锋好奇与担忧。
玉珍迷茫的摇摇头,“不知道,那人戴着一个大帽子,四周全是黑色纱帐垂落到肩膀上。我看不清楚他的长相,但能看得出来他大约有一米八以上的高度。
还有他的声音虽然能听的出来年纪不轻,但也不是很老,大约就三十至四十左右。”
“那送了你什么东西,让你觉得要报告上去?”林锋已经开始在心中评估事情的真假。
“一张神奇的图,还有你最好别见那图,我不想你过多的参与进来,我怕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