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什么意思?真要赶我走?”此时,一直拎不清的蔡银杏总算手反应了过来,走过来站在玉珍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眼前没有任何表情一脸冷漠的婆婆。从婆婆的脸上,她看不到任何的一丝的情绪波动。
还有她看到了婆婆的冷漠,此刻才觉得婆婆的变化很大。
与以往大不相同。
“不是赶你走,是让老二与你离婚,虽然当时你们结婚没有现在的结婚证 ,但也可以离婚的。你这样疯狂的扶娘家的女人 ,任何婆家都怕。我不是不让你们帮助娘家,可把娘家的话当圣旨,眼里只有娘家没有亲生孩子的女人在物资贫乏的年月 ,那就是祸根。
我家可装不下你,还有你之前挑事,就是为你娘家吧,想着逼我以后,分到的东西送回娘家接济你的父母兄嫂吧?既然眼里心里只有你娘家你嫁人干嘛,就在娘家累死累活的做丫鬟就是,干嘛嫁到别人家祸害别人。”
声音轻柔,也不动怒,只是那眼神如刀。可以用刀一刀一刀的凌迟你身上的每一片肉。
玉珍手铁了心要治治蔡银杏,要么让她离开杨家要么让她知道娘家不可依靠,之前还想着给她机会,可她还是如以前那样。在这样一个年月,留着她不治她,只会是祸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咬杨家一口。
她想安安稳稳的带着原主的孩子们,平安度过未来的十几二十年,至于以后的发展那就得看他们自己的。
蔡母不干了,这时候闺女怎么能回娘家,那可是一张嘴,回去以后,自家的粮食就得消耗一份,哪里有给她吃的。被玉珍的话夏的暴起,不善的眼眸盯着玉珍,语气凶狠,没有了之前的好说话,“亲家,你啥意思,真要让他们离婚啊,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的心可真是够狠的,居然想赶走我闺女。
我闺女可是给你们老杨家生了两个小崽子,是你们杨家的功臣,想赶走她,没门儿,我家不会答应的?”
“不离婚也成,以后你们蔡家不准上我家的门,让蔡银杏与你们断绝关系,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不能与你们蔡家的任何亲戚往来,只要你们蔡家写下断绝书,我就不让老二与她离婚,要不然谁说话不好使。”强势的玉珍淡淡的说道。
身上的气势全开,震的蔡母跌落在椅子上不敢乱动弹。豆大的汗珠无止尽的狂流,她有些害怕,疯狂的摇头,“我不借粮食了,不借了,但杏儿不能回去,不能回去,那多晦气多丢人啊。还有我家哪里有粮食给她吃,家里人都饿的走不动道,不行不行不行。”
“不借粮食那就回去吧,还待在我家干嘛,这年月没事出来走动还不带口粮上门的,都是不懂事的无赖。”玉珍对于蔡银杏与蔡母的态度冷漠到极致。
蔡母被玉珍给气的心绞痛,脑阔也疼,捂住胸口直喘气,“亲家,你你你……”
“我什么我,不想给断绝书,蔡银杏你就给领回去吧,稍后我会让老二与她离婚。走吧?”玉珍一直搂着两个孙子,小心的抚摸两孩子的背,安抚着他们。
“别想,凭什么让我们断绝关系,断绝往来,我闺女以后要给我和老头子养老的。”蔡母还在挣扎,不愿意闺女离婚也不愿意领走闺女,借粮食的事情已经被她忘记的一干二净。
也许是蔡母的嚎叫声音太大,引来了蔡大嫂,坐在小姑子夫妻房间的蔡大嫂,哒哒的走过来,看见一脸愤慨的母女俩,知道事情不好。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直接开始哭嚎,一点过度都没有。直接双手拍着大腿哭嚎着,“娘,杏儿,老杨家欺负我们呀?他们想欺负死人啊?”
如此的尴尬演技,让玉珍也是一惊,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老蔡家什么奇葩极品人才都有啊?
还能这么玩?
玉珍只是楞了一下 ,很快就吩咐孙子杨建明,“明明,去喊你大伯三叔过来,还有家里人都喊过来。”
建明有些不放心,一步一步的慢慢移动,望着爹娘,眼睛里全是担忧。但奶奶吩咐了他,即使不愿意也挪动脚步朝外走。
一会儿功夫,其余的两对夫妻,走了进来,各自还带着椅子,“娘。”
“先坐下,老大你去喊你爷爷他们过来,顺便去你九叔(堂叔,大队长)家里,请他过来一趟。”
“娘,真要去请啊?”杨志强看了眼老二隐晦的再问。
“去请,老大家的,我给你再拿一些粮食,你与老三家的一起做饭,还有家里有新鲜蘑菇,用肉炖,那个木耳也泡一些,野菜选些新鲜的嫩的炒,你们准备好,等下我亲自做,用糙米煮一锅粥。”
“好的。”两个儿媳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自家的婆婆还是以前那个了厉害的婆婆,虽然换了一种制服人的办法,可结果是一样的,人家不明着虐待你,但背后的手段多着呢。
老大家的可算是死心了,以后婆婆不去世她也比敢再炸刺。安心的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别的事只要婆婆不归于偏心,她也不敢咋滴。
两人出去就开始做事,老大已经走远,出去请人来。
至于堂屋里的几人,玉珍沉默着。在外面一直观望的人好奇的听着,里面很热闹,见到老大志强出门还问,“志强,你家咋了?”
志强见到看热闹的几人,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抽,还有些无奈,“好了,别看了,没事。”
都是族兄族嫂族弟的,也不能因为人家看热闹就打人或者骂人。
几人才不信志强的,看他匆匆的步伐,就知道有事。
玉珍用意识联系天官印,用威压,逼迫一头离自家最近山猪从山上狂奔而来。从后山一直冲下来嗷嗷的叫唤着从山里一路狂奔,真是作死的节奏,在院子外看戏的人,远远的看到一头已经疯了一样叫唤的山猪朝他们冲过来,吓的大声示警还有撒腿狂奔,朝后跑。
一头疯掉的山猪在几人边跑边回头观望下,一下子撞进杨玉珍家的院子,直直的倒在院子里,躺死。
威压压的它七窍流血而死。
那些人见山猪冲进族婶家里,悄咪咪的又返回来,见到的就是山猪自己躺平,躺下以后自己凄厉房哼唧哼唧几声,然后七窍流血的没了声息。
吓的几人快步的进到院子里,冲着里面喊,其实堂屋的人厨房的人,还有单独在一间房间里玩的孩子们,全部跑了出来,玉珍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山猪,假装啥啥也不清楚,望着外面问,“咋回事?”
还不停的望厨房去,在厨房拿着一把磨的锋利的砍柴刀拎在手上,快步的走过去,对着山猪的脖颈就砍了几下。
“老三家的,快拿木盆来。”老三家的快步返回灶房,拿出来一个旧木盆,撒了一些盐,然后放在山猪流血的地方,猪血哗哗的流入木盆中。
“老三,快去找你叶叔他们家几父子来。让他们带着家伙什儿。外面的,谁去找找大队会计他们,大队长就不用喊了,我家老大本来就已经去找了。”玉珍指着一位族侄说道。
那人连忙点头,“婶子,我马上去找人。”
那边蔡大嫂调转了方向 ,面对着院子坐着,还在那哭嚎,跟唱大戏一样的,玉珍懒得理她。让她喊,屋内的蔡银杏母女正低声的嘀咕想对策,蔡母觉得今天亏大发,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惹了一身的腥臭,都是因为眼前的闺女没用 ,被杨玉珍那老不死的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