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路上飞驰而过的军车,像一道闪电呼啸而过,路面的积水洼水花四溅。开车的这位年轻的少尉,简直比殷东开车时还猛,拐弯从来不带刹车。
萧湄儿那么神经大条的妹子,都吓得忍不住哇哇大叫:“喂喂喂,搞慢一点啊,你不怕翻车啊!”
开车的那位兵哥哥还转头吡牙一笑道:“凌哥说,你们都是高手,不会怕翻车吧?”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殷东,笑着问道:“你跟凌凡认识?”
少尉笑道:“不敢不认识,他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校霸,我属于在他的拳头下被摧残的幼苗群里的一颗。”
这个八卦顿时治愈了萧湄儿心头的惊慌,浑然忘了车在路上狂飙,随时都可能翻车,她两眼放光的望着少尉。
没多大一会儿,萧湄儿就跟这个叫李伟的少尉聊得热火朝天了,知道他是李*的侄子,还挖了不少凌凡的八卦,几乎把凌凡从幼儿园到高中的糗事都扒出来了,直接让凌凡的形象崩毁。
在李伟的形容之下,那根本就是一个好勇斗狠的混世魔王,一天不打架就手痒,幼儿园就敢带着小兄弟们打一年级的孩子,在校内打得鸡飞狗跳,打得没意思了,又往校外发展,要不是高中之后,被凌老爷子踢进军校,他都能弄一个帮派出来。
“哇噻!凌叔真会玩!”萧湄儿惊叹道。
李伟猛一脚踩了个刹车,在萧湄儿的尖叫声里,转头问道:“你喊凌哥什么?叔?他比你没大多少吧?”
萧湄儿的头在车窗上撞了一下,她揉着被撞痛的额头,都顾不上抱怨李伟突然踩刹车了,一脸幽怨的瞅向殷东,很是悲愤的说:“他跟东子叔两个坏人,逼着我喊叔嘛,我又打过不他们,在人矮檐下,不能不低头嘛!”
李伟一脸同病相怜的表情说:“这个确实是凌哥的风格,他从小到大就不解风情,拳头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我姐都被他打得破相,去医院缝过针,她说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凌哥这头暴龙。”
萧湄儿叹气说:“凌叔其实还好啦,最要是东子叔,他们俩个狼狈为奸,唉!我就没有见过像他们这么坏的人。”
这熊孩子当着和尚骂秃驴了,殷东很无语。
李伟也是个二货,还巴啦马啦的问:“你这么萌的软妹子,凌哥那个单细胞男不懂怜香惜玉就算了,还有别的男人也舍得欺负吗?你说,那个牲口现在在哪儿,李哥回头替你收拾他去。”
现在还没把蛇果给自家老祖送到,萧湄儿可不想节外生枝,忙说:“不用了,就是喊个叔,过年我还可以要红包,我不吃亏,不用你多事。”
殷东扭脸,看向车这外,懒得看这两个活宝,只是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这熊孩子竟然还想着过年要红包的,看样子,等过年的时候,他还得准备红包了。
李伟看萧湄儿坚持,就换了个话题,天南海北的瞎侃一气,就这么侃到了省军区的停机坪,在停机坪上,己经有一架军用直升机等在那里,李伟直接把车开到了直升机旁边,很是不舍的冲她说:“回来打我电话,我来接你。”
车还没停稳,就跳下车的萧湄儿,回眸一笑,欢快的说:“那要看东子叔让不让我打电话了,我得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