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忠义之士,可为何不是忠于大汉。”段颎看着几乎是舍命相搏的虎卫军,悠悠叹了口气。
国家养士三百哉,何至于此!
大汉,就这么不得人心吗?
“这句话,太尉大人不该问我们这些粗汉,而是该问高高坐在云端的各位大人们,问问他们是怎么把偌大的十三州治理成这个鸟样子的。”典韦一人挡在段颎与他身边的十余骑前。
段颎语噎,无法言语,只能回以沉默。
毕竟朝上的同僚们吃相有多难看,他是清楚的。
哪怕是世家官吏也在贪,区别就是贪的多少罢了。
这已然变成一个比烂的官场。
士子买官到各处捞钱,再用捞的钱向上司打点升官,升官后又去捞钱,周而复始,循环不变。x33
能阻止这种现象的皇帝完全指望不上。
不,他自己就是这个现象的保护伞。
段颎对此毫无办法,要不是有张角出现,他自己都得在这条浊流里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