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言言自己主动。
薄原泽勾起唇,眼底的那层欲望被无限放大,等唐知回过神,嘴巴麻了,舌头也麻了。
“我让你亲,不是让你吃啊,舌头都麻了。”
这会儿的薄原泽眼底才终于浮起一点笑意,还没回家就发现唐知从家中逃跑时,他第一反应的确是要将他抓回来,然后如他方才所言,圈禁、小黑屋、链子,如果他喜欢,什么材质的笼子他都能替他安排上,可最后他的经纪人拦住了他。
比起外人,经纪人在他身边算久得人了,深知他脾性,好说歹说,这才将人摁下来。
经纪人一直觉得薄原泽能谈恋爱,那他的另一半得多惨,别看影帝表面绅士矜贵,实际上呢,他就是个不择手段魔鬼,当初怎么收拾的薄家,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唐知会跑,他觉得是迟早的事,但好歹也是自家影帝,总不能看着他真把老婆给弄没了,最重要的一点他怕哪天这家伙上法制新闻,好在,薄原泽还算听得进人话。ωωw.
猫崽儿的确如经纪人所说,吃软不吃硬,他这一路和风细雨的,时不时展现一下自己的委屈,少年马上就心软了。
“我相信言言喜欢我了。”说完,将人死死箍在怀中,头则靠在唐知的脖颈间。
脖颈间时不时传来湿热的呼吸,激的唐知都起鸡皮疙瘩了,“没有不喜欢你,就是……”
薄原泽,“就是什么?”
唐知小声道,“就是有点害怕。”
这下轮到薄原泽微惊了,他承认自己不是好人,但他向来宠着唐知,他要什么给什么,哪怕他不要,他也尽心地给他准备好,所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害怕?
唐知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做什么心理建设,最后又觉得丢人,自暴自弃道:“因为你不知节制!”
薄原泽:?
唐知,“说了让我休息,天都亮了,你还非得闹,每次你一回家,我都觉得我要小死一回!”
薄原泽一时之间,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整个人都有点呆。
唐知还在继续控诉,到最后越说越激动,都从他怀里蹦了出来,“薄原泽,知道我为什么要跑吗!你让我害怕!”
薄原泽又气又好笑,他想过无数种可能,结果到头来,竟是最不可能的一种,“言言可以跟我说啊。”
唐知眼睛都瞪大了,“我没跟你说?我哪次没跟你说,你听了吗?你非但没听,你还没停!”
词汇量过大,薄原泽沉默了片刻,这会儿是真情实意的委屈了,“那种时候,怎么可能停。”
唐知更气了,但薄原泽也知道这会儿哄不好人,以后再想哄,就更难了,于是他举起双手,立刻做出投降的样子,“是我的错,言言不气。”
唐知,“呵。”
薄原泽露出痛苦表情,“那我以后克制一点。”
吃一顿跟顿顿吃,他还是分得清的,就是没想到他的猫崽儿这么经不起折腾,这就不行了,他甚至还在想着,改天要不要给他买一点补肾的东西。
脑子转的太快,唐知一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更气了。
“薄原泽!你在想什么!”
薄原泽一时口快,说了句,“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