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经年的那些衣服,在唐知回到家中后就丢进了垃圾桶,现在要他拿出来,他除非去翻垃圾站。
“多少钱。”他恼怒又不耐烦道,“你的那些衣服,多少钱,说个价格。”
陆经年的本质就是一个极其恶劣的家伙,好不容易逮着一次机会,又岂会那么轻易放过他,所以即便只是一套衣服,他也抓着不放。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套衣服。”他说的非常惋惜,双眼微微下垂,一副悲伤至极的样子。
知道的那不过是一套衣服,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什么宝贝。
“怎么能用那么恶俗的金钱来衡量它呢。”
唐知气笑了,他算是明白了,说那么多,不就是想讹上他嘛。
“陆经年,你索性改行碰瓷去吧,说不定都能成为首富了。”
陆经年轻笑,碰瓷哪有碰猫崽儿有趣啊。
瞧,这会儿炸着毛,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终于没了其他碍眼的东西,只有他。
陆经年勾起唇,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小夏总,我与你哥朋友一场,也不为难你,但你确定要与我们一起祭祖?”
唐知冷笑,只觉得他道貌岸然,“陆总生气,是觉得我不配?”
陆经年,“自然不是,只是觉得太早了,毕竟祭了祖,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他说到最后,声音危险,眸光幽暗,就连唇角一直挂着的笑容,也在此刻消失。
唐知非但不怕,反而有种隐隐的兴奋。
他终于撕破了陆经年的伪装,这厮要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了!
“能不能回头,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说完,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留恋。
两人一下车就争锋相对,如今不欢而散,反倒让其他人松了一口气。
陆长黎见他离开陆经年身边,这才急忙跑上前,讨好的跟着他。
他也听到了外面的流言,说夏星河为了与他在一起,不惜与他哥哥决裂,还为了要进入陆家族谱,做了不少努力。
陆长黎并不觉得这是谣言,夏星河都跟着来祭陆家的祖宗了,这事儿肯定是真的!
但保险起见,他决定生米煮成熟饭。
“星河,晚上的时候,与我睡一个屋吧。”
他舔着笑脸说这句话的时候,唐知嘴角微抽,“为什么?陆家没其他客房了吗?”
陆长黎,“你第一次来祖宅,我担心你害怕,与我一个屋,我能照顾你。”
他说的有理有据,唐知嗤了一声,笑了,“一个屋?也行啊,那你晚上可得准备好。”
陆长黎有些懵,“准备什么?”
唐知勾起唇,笑得像个妖孽似的勾人,“我这人很懒,怕麻烦,等会儿将自己洗干净点,还有记得擦点东西,不然……疼的就是你了。”
这么赤裸裸的话,听得陆长黎都愣住了。
“星河……你,你不是下……”
唐知打断道:“什么下?你有的,我也有,我为什么要在下?还是说,长黎哥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