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红色,是一种喜庆的颜色,我莫名喜欢这种颜色,身上的衣服穿白显人白,穿黑显人瘦,穿红则有些土气。
高中那会还是迷上了穿各种红色的格子衬衣,深红的,浅红的,每种颜色都有好几件,天天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只是偶尔会有一点点的担心,别人会不会以为我一直不换衣服。
那我不换款式,一直穿同一款式的衣服,穿一学期,别人还会以为我一学期不换衣服吗?
随便了。
撞衫也是谁(自认)丑谁尴尬,我已经连续穿了很久的衬衫,有一天班上还是有女生穿了和我几乎一样的衬衫来,她是坐在第一排的女生,个子不高,穿着肯定不如我好看,下课的时候和同桌发着牢sao,被我听到了,还被我的余光看到了,她往我这看,气得要跺脚一样。
同桌在安慰她:“你穿这件也很好看。”
我想笑。
有什么好生气的?是我先穿的这件衬衫,就算是我晚穿,我也不会去管别人穿不穿这件,反正自己喜欢就好了。
这天底下的衣服,又有几个人能穿上独一无二的呢?
人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的人穿一样的衣服也是不一样的,就像黑白有黑白的美,而红,有红的美。
我停在门口,盯着这盆凝固的鲜红看得入神,想要知道它到底是不是我爱吃的番茄酱,可又不敢接近去尝一口。
我很紧张。
很害怕。
可我就是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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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家都赶过来吃豆腐饭。豆腐饭,并不是真正用豆腐做一桌饭,而是当地的一种说法,不认识的人有很多,让他们看见就不好了。
自家人,没关系。
表弟肆无忌惮地伸出泥爪子尝了一口,笑着告诉我们:“是甜的,一定是番茄酱。”
我和妹妹嫌弃地看着他。
他没一点自知自明道:“吃一点没事的,看不出来,你们也尝尝看。”
这不是看不看得出来的问题,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事。
想到等会可能有我最爱吃的糖醋里脊或是糖醋排骨,我也忍了,表弟手上的脏东西并不一定会让我吃到,就算吃到,烧熟后没有细菌不会拉肚子又有什么关系?
人死不能复生,何必让活人的痛苦来祭奠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对于外公去世这件事,我没有阴影,也就不用谈走出阴影这样的事。
吃饭的时候,桌上有鸭头,从来没有吃过的我看到别人都夹来吃,忽然也想尝一尝,兴冲冲地问老爸:“阿爸,鸭头好吃吗?”
老爸马上夹了一个,咬了一口就放下,告诉我:“不好吃。”
那就不吃鸭头了。
吃鸭舌头。
这东西有幸吃过一种速食包装的,牌子是什么早就记不得了,是三姑姑带回来给我们尝尝看的,一小包里有两个,很厚实的感觉,吃一口满嘴油,很香。
一开始不敢尝,尝了一口就喜欢上了这种零食。
不过很贵。
一小包就要好几块钱,关键我们这边超市也不见有卖的,一人有两包,第二包,我们藏了好久才拿出来吃掉。
好在没有藏过期了。
不然,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