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伊森点头,轻轻敲打皮带。 奥林斯基这些话,非常有道理。 “我刚才和韦伯教授做过一些交流。”安东尼奥捏着耳钉,说出自己掌握的情况:“约克的背景我们都清楚,他从小就没有了父亲。” “而韦伯教授因为这个,曾经和约克的关系非常好。” “平时,也经常照顾他。” 安东尼奥翻看一下记录本,继续说道:“但是后来两人因为学术的分歧,再加上韦伯教授发现约克有躁郁症,就慢慢疏远他。” “这一切,在答辩的时候就爆发了。” “什么?” 伊森惊讶地看向安东尼奥:“也就是说,他们之前的关系实际上是非常不错的?” “没错。” 安东尼奥点头,将笔录本放下。 “我明白了。”艾琳站起身,激动地说道:“约克因为自身的原因,他把韦伯教授当做父亲一般的存在。” “随着答辩的失败,随着限制令的申请。” “这一切,都让约克产生了一种被背叛的情绪,他就是想要通过这种毁灭、掺杂着羞辱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他也想让韦伯教授品尝那种一无所有的感觉。” 从个人情感上来看,这种推断没有错。 众人也都点头,觉得有道理。 所谓将一个人的精神创伤,转移到另外一个人身上,说白了,就是让你尝尝我现在的滋味。 “可是我还有一个问题。” 鲁塞克挠了挠头,不解道:“约克为什么弄这么多事情出来,吸引我们的人过去。” “机关、炸弹。” “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为了羞辱。”伊森想通了,他冷着脸说道:“我们仅仅是见证约克复仇的工具。” “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多,他越开心。” “妈惹法克,这个神经病,韦伯教授越痛苦他也就越高兴,如果找个人来假装记者采访,你相不相信,他能兴奋得晕过去。” “谢特。” “该死的混蛋。” 听到这个话,众人纷纷暗骂。 警局还有两个人在医院里面躺着,这一切都只是为了约克的报复念头。 “他就在审讯室。” 阿特沃特摊开手,无奈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需要把韦伯夫人找到,接下来的审问计划是什么?” “我这里有个东西。” 霍斯特德站起身,亮出手中的钱包:“这是在约克身上搜到的。” “里面是一张纸条。” 他又举起另外一只手,甩了甩黄色的纸张:“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我怀疑是故意留给我们的。” 看着他手中的纸条,艾琳连忙起身,好奇接过。 不仅是她,其他人都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 谁都想知道,这个神经病下一步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答案,就在这个号码里面。 “唰。” 伊森一把将纸条夺走,眼睛眯起。 几秒钟后,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个号码,谁也不准打,没有我的同意,谁也不准去审问约克。” “越是他想让我们去做的事情,我就偏偏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