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臂勾住他的颈脖,“我将我的一切都告诉你。”
她顿了顿似整理思路而后她撒娇到,“你抱着我,这样好累呀。”
此时高寄撑着压在她身上,她则白嫩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姿势暧昧气氛撩人,实在不似讲往事的样子。
被坚实的臂膀圈在怀中,宋幼棠缓缓说起她的从前。
“我不是将军府罪奴,而是翰林院使宋子然的庶出女儿。”
“四年前我父亲获罪满门下狱,我们在狱中关了半年,半年后判了全家流放。但因将军府原本要交的罪奴在提交的前一日死在狱中,狱官怕获罪见我身量年龄与其相当便让我冒名顶替,我便去了宣平侯府为奴。”
“沈三公子……是我幼时相识。”
“沈家是清贵人家,我父亲费了很大心思才搭上,又因家中孩子们年龄相当沈家公子姑娘便与我们家多有来往。”
说着宋幼棠微微迟疑,但转念想,既要说便系数说清楚好。
“沈三公子,对我……”她似乎在找一个恰当的词,最后她道:“有几分不同,随着年龄渐长我便知那是有情意。”
高寄闷闷“嗯”了声。
宋幼棠轻声轻语接着道:“我那时对他也有不同,也曾有过对他和我的猜测。可是后来我便知我与他不可能。”
“父亲与嫡母原本是打算将我当作父亲官位,哥哥们前程的踏脚石。申家虽是名门清流,但沈三公子志不在朝堂,喜好诗文做文章,虽有抱负却有傲骨,不肯入朝堂污浊之地……”
“谁知我歇了心思不到一年,家中便获罪。”
“我对他,纵从前有几许情意,后来也淡了。”
顿了顿,她明眸闪烁道:“从前我或许还念着他几分,但如今我身子给了谁,便对谁一心一意。伯源,你已带给我许多惊喜。”
她大胆的微微起身亲吻他的唇,水眸闭上,蝶翅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高寄心中似化开了蜜糖,他大手托着她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一夜春宵不知倦宛若圆房那夜。
翌日,高寄照常出门,又在门口亲了亲宋幼棠眉心、鼻尖儿、红唇后才依依不舍走。
温、徐两位夫人见了既羞涩羡慕又为高寄不值,这般爱重他夫人,可他夫人还是招惹其他男人。
小流儿提着装满鲜花的篮子吃着烧饼蹦蹦跳跳往小宅子而去,将要到了又被人叫住,是个身着深青色衣衫长得很俊朗的男子。
男子说,“你替谁给我家夫人送花?小流儿,你这样要去官府挨板子的。”
小流儿吓得手里的烧饼都险些掉了。
沈放舟正在等酒楼人送汤,他在僻静位置喝着香茶。
一身锦缎,气质清贵,举手抬足可见贵气,这样的人就算坐在犄角旮旯里也惹人注目。
很快一个提着满篮子各色鲜花,同样容貌出色气质出尘的男子缓缓走向那男子。
妇人们见状惊得捂嘴,晴天白日的,这是被她们碰上那啥那啥话本儿里的男人了?
两个人长得这样好,凑成一对儿倒是养眼,可惜又要少两个幸运的姑娘了。
妇人们捏帕流着不知道激动还是伤心的泪水时,便见那提花的男子将花篮扔到男子桌上,然后抬手提着他的衣领照着男子俊俏的脸狠狠一拳打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