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沈名放舟,从京师而来。”
“哦。”
高寄心中越发烦躁,“与我何干?”
“在下想与公子做一桩生意。”
“抱歉,”高寄冷冷道:“我并非生意人,公子找错人了。幽州最厉害的商人姓苗。”
说完他长腿一迈便走。
“宋幼棠。”
沈放舟情节之下脱口而出,“她是我心爱之人,我苦苦追寻她三年。如今……如今她在公子家中,我想请公子将她还给我,银钱任凭公子开口!”
高寄停下脚步,怀中的卤鹅的热度将他心口温得暖呼呼的,可他周身的气压却低沉得吓人,眉眼间染上戾气,铁青的脸上皆是愠色。
“若公子答应,此生都不必再为钱财奔波。也尽可再娶美貌妻房,纳温柔妾室……”
“她们也配跟她比?”
停留时间太长,头发上凝了水珠,两人衣裳也湿了。
高寄声音冷若寒冰,“我不论你与她从前是什么关系,现在她是我的人,还请公子知廉耻,莫要多生事端。”
“公子既同在下说银钱可娶美貌妻房,纳温柔妾室,公子大可回去娶妻纳妾,何必盯着别人的爱妻?”
“若我没记错的话,本朝有律法,纠缠有妇之夫,可捉去衙门受五十杖刑,发配边疆三年。”
“棠棠是我爱妻。”
沈放舟看着高寄远去跨入那道门,见他日思夜想的人。
高寄回来宋幼棠便察觉他神色不对,但他又是如往常一般对她温柔细致,一份卤鹅他托腮看她吃光又用手帕给她擦嘴角。
想起那道青衫影,宋幼棠心中一紧,高寄不会碰见他了吧?他们……
“吃饱了吗?”
正出神宋幼棠呆呆点头,面前投下阴影,高寄已经已经将她抱起,她惊得手慌忙抱着他的颈脖,高寄唇擦着她耳廓在她耳边道:“你吃饱了,该我了。”
帐子垂下,宋幼棠接下来便没空去想沈放舟了,高寄这夜是要要得狠,她在床上便双腿发软,眸含水光娇声求饶。
这般狠狠弄她宋幼棠事了后便沉沉睡去,高寄却睡不着,抱着她一会儿又看她的眉眼,手抚上她红唇,食指拂过她的翠眉,凝在她的眉心红痣上。
“你是我的。”
他将怀中人抱得越发紧了,力道过大令怀中人不舒服的皱眉,他又忙松开,一番举动令他自己也不觉好笑。
沈放舟自那日后就日日等在巷口,宋幼棠原本要买菜怕被他截住尴尬便托了徐、温两位夫人帮她带菜,平日更是一次门也不肯出。
高寄更是走得晚回来得比从前还早,夜夜要她要得狠,令宋幼棠满脑子只剩他,再没精力去想其他。
男人压在她娇软身躯之上,精壮的胸膛火热得几乎将她的肌肤融化,高寄脸上也带着红潮,他道:“我们能不能生个孩子?”
生孩子?
宋幼棠想起什么,红唇微张,水润的眸中娇弱可怜,“我怕……”
“别怕,”男人眉眼被春色染透,“我这不是在帮你种吗?”
轻浮又色气。
“怎么?我说的不是事实?”
宋幼棠娇嗔,粉拳落他精壮胸膛,男子低低笑一声而后将她柔婉的娇声合着红唇吞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