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除开正人君子的表面和满腹才学,可真称得上是个坏胚子!
两人都沐浴完了后宋幼棠给他铺好床,将暖着茶水的篮子放在他床边儿道:“公子好睡,奴婢便退下了。”
原本解棋局的高寄闻言道:“棠棠,换了地方,我害怕。”
绣鞋一顿,水盈盈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这种话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面对宋幼棠震惊的目光高寄不害臊的丢开棋子,飞快跑到她的身边,“我打小换了个地方就害怕。”
她欲言又止眸光复杂的看着装可怜的男人,原本对他凄惨幼时的猜测涌上心间,她终还是没拆穿他。
高狐狸不要脸终于换得这一晚抱着温香软玉入睡,趁着搂在怀里的功夫他动手动脚得十分利索,宋幼棠感觉被子里似放了好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似的,身上没个停歇的时候。
果然她就不该可怜他。
明晚坚决不能如他的意跳他的坑了,宋幼棠脸红的想。
可惜她太低估高寄的无耻程度,也不懂一次中计再无翻身可能。
翌日,高寄一大早上职去,宋幼棠送走他忙完之后便开始绣手帕。
这是她能想到的赚钱法子,坐吃山空可不行,没钱的苦处她吃了太多,这辈子最想的就是赚钱攒钱。
可没想到刚绣了几针,便来客了。
中年妇人徐夫人,年轻夫人温夫人邀她出门买菜。
宋幼棠初来乍到不想与邻居闹不愉快提了篮子随她们去菜市,但宋幼棠没想到这一去一上午的时间便没了,回来囫囵吃个午膳,浑身疲乏涌上来她不知不觉睡着了,一醒来都半下午了!x33
估摸着时辰高寄还有一个时辰便到家了,宋幼棠忙去准备饭菜。
最后一道菜上桌高寄脚也跨进了家门。
宋幼棠擦擦额头细汗,这一天真是匆忙。
收拾完毕之后宋幼棠心中想,明天一定要过得有条理,万不可如此虚度。
今天她学聪明了,早早铺好床放好茶水,高寄沐浴完她就送他道门口便转身会屋。
到自己门前她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推开门一只大脚却先她一步跨入门槛,她一扭头高寄抱着被子可怜巴巴道:“我不敢睡。”
宋幼棠看向屋内的小床,再看看高个儿阔肩的男人。
她再次躺在了高寄的床上。
高寄十分顺手的将她搂入怀中,亲亲她的眉心道:“棠棠好睡。”
宋幼棠:“……”
接连几日宋幼棠都是白日被徐、温两位夫人占据时间,晚上又要陪高寄睡觉,她的绣活原来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苦得她只好挑灯夜战。
高寄给她又点了两根蜡烛放在她旁边,心疼道:“熬夜做费眼睛。”
宋幼棠却在心疼蜡烛,“别点那么多,这一下就烧三根蜡烛,比你看书还费蜡。”
她忙吹灭了两根,高寄干脆夺了她的针线,“明日在做便不费蜡了。”
青色小帐内宋幼棠咬着唇同高寄说了热情的两位邻居,高寄心疼的搂着她道:“你既不喜与她们交涉拒了便是,不必费精神应付。我高寄的门楣难不成还要靠邻居才能撑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