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的浩儿,平白受了满腹委屈!”
姜氏哭了一回,誓要让宋幼棠和高寄在府中难过。
高寄回去的侍候宋幼棠已经张罗好一桌吃食了,原本下午才来的文长公子踩着饭点儿来了。
宋幼棠放好酒壶便退下心中大松,幸亏昨日将事化解了,不然今日高寄丢人可就丢大发了。
两人谈天说地谈诗词文章,很普通的一次见面。
午膳后文长喝了会儿茶略坐了会儿便走了,高寄原本想送他到大门口,刚出玉蕉院文长扇柄一抵他腹部,眼往里挑,“假模假样就别送了,喝茶的功夫你就看了她十几次。你这玉蕉院到大门口那么长一段路,我怕你心急得烧成灰。”
一番揶揄令高寄唇角微扬,文长见状立马道:“看看,果真被我说中了吧!伯源啊,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可得小心了!”
他手背在他心口拍了几下意味深长看他一眼而后带着小厮潇洒离去。x33
宋幼棠同红云一起收拾桌面,高寄在门口看了会儿。
她的发又黑又长,弯腰之时长发垂于桌上柔软得好似一捧水。纤细的腰身好似花茎一般,柔嫩易折。
姜氏周身不痛快时常找玉蕉院麻烦,高寄索性便时常带宋幼棠出门躲避,留在院中的红云便成了姜氏怒火宣泄口。
好几次主仆两人回来便看到或是跪着受罚或是被打得脸颊通红的红云,宋幼棠细问之下得知都是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找茬。
一点小事儿便是高寄也不能去问姜氏,不过一个丫鬟,难道还大得过主子去?
申浩天在床上度日如年,等察觉姜氏和申翰昀对他得怒气已消,他便急吼吼叫上申浩晔申浩威带上小厮浩浩荡荡去平日最爱去的风流处玩耍。
三人玩儿到亥时才醉醺醺从脂粉堆里出来,出去之后偏偏又不坐马车反而拐弯儿去了碧湖看姑娘们夜游碧湖。
夜风徐徐吹着,将才从酥手中吃下的酒散了不少。
湖边叫卖吃食的不少,申浩晔见有最爱的杂果圆子汤便叫了三碗,申浩天喝了一口便丢开摇着扇子看美人儿去了。
申浩晔专心吃完了一碗杂果圆子汤一抹嘴儿去寻申浩天两人,却发现申浩天正在纠缠一个姑娘,申浩威拉他却被他一把推倒在地半天没起来。x33
“美人儿,美人儿!”
他扯着自己衣裳,胡乱在那姑娘身上摸,小姑娘尖叫求救,倒有几个强壮男子站出来一拳一脚的往申浩天身上招呼,申浩晔冲上去也结结实实挨了几脚。
过了会儿巡夜衙役来了将申浩天抓了起来,他倒还扭过去亲压抑的手背被衙役狠狠扇了一个大耳光。
一场闹剧发生得突然结束得也快,待人走后一辆不起眼的青蓬小马车挑起的帘子被放下。
竹扇收回马车内,文长叹息,“算计个蠢货也要用上如此精妙的计策,伯源啊伯源,你可真是会浪费你的才智。”
兄弟三人同样从花楼而出,同样吃的杂果丸子汤,却只有申浩天出事,便将食物给排除在外,出问题的只会是申浩天。
花楼内给申浩天喝酒的杯子单独动了手脚,方才的杂果汤内一种果子与此前下的药一混合便会使人发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