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笑嘻嘻的说,因为这原本就是她的天赋,只是吸取修士的一点点修为,并不会损伤过多。
当然了,若是这些人想要反抗,那就不好说了,或许会损伤他们的经脉也不一定呢。
“啊!”
“饶,饶命,还请前辈看在瀚海城的面子上,对我等从轻发落,我等愿意……愿意献出乾坤袋里的所有宝物……”
和修为相比,那些宝物根本就不算什么。
修为是千辛万苦才能修炼好的,宝物则是可以花灵石或者外出找到,修为却很难修炼。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快速的直接吸收灵气,很多人都还是需要将灵气转化成灵力之后,再运转周天,一点一点的吸收。
就算是天才,也必须是这个过程。
可琥珀在无数次的灵力耗尽,并且直接吸收灵气之后,慢慢的就省略了这个步骤,如今她已经能自行吸取灵气,并且在丹府之中直接运用灵气了。
“呸,宝物我们会缺吗,你们嘴上说的容易,谁知道你们往后会不会再欺负人?总会有我们看不见的时候!”
桑榆小手叉腰,虽然看着年纪小,却实在是不好糊弄。
看着这几个被威压压得连颤抖都做不出来,额角冷汗直冒,还有那被宠坏的少年此时终于发现自己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小脸儿已经煞白。
那青年倒是看着还镇定自若,只是他已经稍微远离了琥珀和桑榆一点了。
听说在南大陆之上,有些修为高深的修士会以捕抓鲛人,以鲛人身上的鲛鳞、鲛骨一类的宝贝来炼化自己的武器。
因此南大陆的鲛人族都已经隐藏起来了,极少见到。
甚至在南大陆还组成了专门的组织前往秘海抓捕鲛人,还有的黑市之中会贩卖鲛人,以赚取利益。
毕竟鲛人的容貌在整个渚元大陆都是很有名的,因此不少修士会去黑市买卖鲛人,用以炼化的有,用以观赏把玩的有。
琥珀对此行径很是看不上,但这渚元大陆的黑市千千万,被贩卖的鲛人更是无数,她一人之力如何能扭转如此扭曲的黑暗?
心绪收拢,琥珀看着这几个人,知道这些大世家的眼中,那些卑微弱小的修士和异兽都是他们眼中的蝼蚁。
蝼蚁啊……
当初她也是任人宰割的蝼蚁,如今她也成了高高在上的前辈了!
“既然不愿意失修为,那便立下心魔誓吧。”
原本还在瑟瑟发抖的几个人一愣,心魔誓可是比修为更加严重的存在了,若是一不小心,那便是永陷心魔,修为停滞的后果。
一时间几人也不知是作何感想,权衡计较之下,最终还是选择失去部分修为。
他们之中多的是人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心魔誓一旦立下,若是今后稍有不慎违背誓约,那他们岂非这辈子就无缘大道了?
一想到这个,那失去部分修为的代价他们觉得还是能够承受得起的。
“嘻嘻那我就不客气了!”
桑榆带着狡黠的笑,硬生生的让自己乖巧的小脸上多了几分狐狸般的狡诈,她抬手在那几人面前一扫。
少年等人只觉得自己被一股吸力吸住,旋即丹府经脉之中似乎有什么在逐渐的流失。
灵力逆行,即便对经脉的损伤不大,但也让人觉得难受得紧,少年的修为降到了金丹中期。
陈叔和另一个中年男子的修为降到了元婴中期,青年的修为倒是没降,却被桑榆抓着将灵力都吸空了。
灵力被吸尽只有一个后果,那便是进入徐虚弱期,想要攻击那自然是不可能了。
那几个护卫修为也只是降了一点点,桑榆很快便停手了,在她看来这些人的修为果真是杯水车薪,并没有能使桑榆的修为提升哪怕一点点。
“主人,有人在看着我们!”
桑榆收手之后主动的靠近琥珀,她悄悄地抓着琥珀的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
因为她从那熟悉的灵力中察觉到了来的人是个很熟悉的人,在记忆之中让桑榆觉得那是个很恐怖的男人。
也就是桑榆的顶头上司——沧澜!
“我知道,跟了我们很久了,现在才主动泄露气息。”
闻言琥珀微微侧头看向了远处的某一处可以隐藏身形的地方,那边缓缓现出一个人影,熟悉的面具和米色华服,目光柔和的看着琥珀。
“啊!是……”
桑榆瞪着眼睛,她就知道主神不会这么轻易的放她家主人离开的,果然,这不就在后面默默地跟着了么。
又来了一个化婴期以上的修士!
众人看到毋然显现出身形的沧澜,被他那周身的气息给压制得喘不过气来,竟察觉比眼前这两个女修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