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没有用,躲起来,立刻给我收拾东西,躲到后山上面去”
“还有,管家,立刻召集所有的家丁到门口给我防御,不要让这些流寇给进来。告诉所有的人,只要他们能够抵抗得住,到时候老爷给他们发赏钱!”
“是,姥爷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
管家愣了一下,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转身跑过去招呼起家丁以及仆人全部冲到了华府前方。
他们手上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好一点的有锅碗瓢盆,差一点的也有凳子。
当然最前方的是家丁。
家丁则是拿着武器,而精锐的家丁则是被家族带往了后山要保护自己。
留在华家大门口的只有一些老弱病残以及仆从。
华府作为华兴县第一大府,其府邸相当的雄伟,占地面积极广,大门也修建的如同调保一般坚固。
众多家丁仆从紧紧地守着府门,不少的家丁还拿着各种各样的武器,严防死守
虽然朝廷明令禁止私自私藏兵器,可对于各大家族来说隐藏一些兵器铠甲,那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民不举,官不就,即便当地的官府知道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们还需要靠这些世家豪门大户来维持统治,来做出各种各样的业绩,反正最后倒霉的终究是老百姓。
老百姓是什么
那就是草芥。
翻不出天也翻不出浪。
“守住,都给我守住,老爷已经发话了,只要将这款流寇给打退保护住了,华府所有的人赏钱加倍,赏钱加倍!”
好好有道士,钱是英雄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众多家丁仆从咬牙切齿,手持着武器死死地抵的府门,外面的流寇想要攻进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华府这就是华府,我们现在就攻进去”
老何面容花甲,身上出布满着伤痕,简单地用布扎了一下
城门之战似乎已经完全激发起了他的血性,咬牙切齿目露出凶光,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大杀四方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老何,一定要冷静着。华府的门墙可是非常的高,又非常的深,我们不一定能够冲进去”
说着扭过头去,身旁是集合起来的二三十名自己的同伴在,其边上则是将近50名的士兵。
一个个身穿着铠甲手持着武器,和他们比起来简直就一个天一个地
刘桂小跑的来到其中一位队长的面前
“队长,这就是华府,也是一华兴县家族最大的家族,说贪官污吏,他的数第一,绝对不会有人数第二”
“我们这里绝大多数的人都跟他有着血海深仇。”
被称之为队长的士兵,微微点点头,半眯起眼睛看向身后众人道
“奉主公大人之命,抓捕华兴县所有达官贵人,士族豪强。现在命令他们,立刻出来缴械投降,接受人民的审判,接受公审大会,否则杀进去片甲不留”
“杀进去片甲不留”
“杀进去片甲不留”
说话间,立刻冲了上去,攻击府门。
府门之内的家丁护卫也小心翼翼地看着,咬牙切齿的抵抗,一时间双方在府门口杀的个你来我往。
虽然看似热闹,但实际上死人倒并没有几个,毕竟家丁也是惜命的,只需要被动抵挡,有着府门和城墙作为防御,他们只需要将流寇逼退即可。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攻破”
“可恶,这话实在是太难攻破了,城门都没有他们这么难以攻破。”
刘汉咬牙切齿,他刚刚冲上去,结果被打退了回来,目露出凶光,却没办法。
“城门我们是一个进行了偷袭,这里难道还要偷袭不成吗?要是能偷袭的话,或许还能够有机会,否则只能够硬碰硬”
“这华府盘踞于我们这里这么长时间,家族人丁兴旺,而且收拢了大量的仆从家丁,他的实力可不一定比官兵弱,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华府的家丁护院甚至比官兵的战斗力更加强。”
“那怎么办?难道就只能够这样耗下去吗?”
刘桂咬牙切齿,却有些无可奈何。
“打,继续打,我倒不相信了,这华府里的人个个都视死如归吗?”
华府内院,一个瘦小的仆从鬼鬼祟祟地在茂密的后院之内行走着,左顾右看,好在现在整个华府已经天下大乱倒也没有人顾虑着他。
他七拐八八拐终于拐到了一间破旧柴房内,看着柴房上面的锁链,咬着牙齿从边上找来了一块石头,一下一下地砸着,一边砸一边警惕地环视四周,害怕被人所发现。
好在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或者说大家要么顾着逃命,要么就会召集起来到前厅去抵抗流寇,谁还在乎深宅院中这一间破旧的茅台房。
伴随着哐当一声的声响,铁链被直接地砸断。
这名仆人露出惊喜的成色,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木门给推开发,出嘎吱的声响,里面是刺鼻的臭味以及血腥味,恶心的令人呕吐。
进入其中,倒吸一口冷气,边上还停着几具被打得遍体鳞伤。尸骨无存的尸体,而在前方等吊着几个人,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