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联系起来?拉近距离,有朝一日,瞬息及至,跨越两地!”他思忖,这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他就已经模模糊糊的见到自己的命土,看到另外两株天药以及寂静不动的至宝。
等了很久,王煊依旧觉得精神旺盛,状态前所未有的好。
“看来银液充沛,用去一些不会影响什么,或者也是因为,天药、命土山是我自己的,浇灌它们,依旧等于流向我自己,所以没什么问题。”
接下来,王煊放开手脚,开始直接引水,大面积的浇灌土山,直到最后它不再吸收为止。
与此同时,这里又产生变化,天药、命土山、银池本就挨在一起,现在似乎凝结为一体了,银雾弥漫,生生不息!
“嗯,变清晰了不少!”
王煊看到,自己的命土还有那两株天药像是从极其遥远之地被拉近了一大段距离,他甚至能看到那清新的嫩芽了,撑开“土壤”,慢慢长大。
那两株药像是在被滋养,嫩芽正在向叶片转化中!
他大吃一惊,因为,除了这些外,他还看到那两株药草上银光一闪而过,这是汲取到了他眼前这里的奇异物质?
王煊的精神天眼死死地盯着那里,看到自己的命土中有几丝银色物质飘起,被两株药吸收。
“它们泛出银光,是因为自命土中汲取到了……”
他看向眼前的命土山,它还真与自己的原初命土有了联系?能传递过去点点银色物质。
“必须要深入研究下去,挖出所有潜力!”王煊心中波澜起伏,有了各种想法。
如果这里的土山能和他的原初命土有更紧密的联系,时时传送银色物质,将会有怎样的变化?不可想象。
此外,两地以后如果联系愈发密切,不分彼此,他能否瞬间回到原初命土,从而解决了路途遥远的问题。
这不是没有可能,不然的话,为什么银色物质跨越亿万里,刹那出现原初命土中?
“老陈说过,上一次我的肉身消耗巨大,神秘因子都要枯竭了,关键时刻,有银光闪烁。”
这样看的话,银色物质也能进入他的肉身中,而且是瞬息抵达,让他再次产生不少联想。
目前来看,粗糙的池子中,银色液体等级极高,能给人无限生机,也能化成强大的超凡之力。
王煊琢磨,如果将一身的超物质渐渐替换成这种银色物质,是否会有某种惊人的蜕变?
“显然,会有莫大的好处,我的精神与肉身会得到双重洗礼,攻击力也会提升!”
他看着黑暗中,深邃无垠的虚无之地,这才起步,他就已经发现无比广阔而绚烂的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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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源头,闯过死关,通过陨石坑后的真实之地,那就更加让他期待了。
“不急,一步一个脚印,就如同我以命土铺路,实力到了,自然就能在不久的将来踏足那里了。”
他并未急躁。没有人可以一步登天,如果觉得能行,那也可能是假象,落足下去,前方或许是万丈深渊。
在他看来,现世的虚假繁荣与真实路上的充满诱惑的修行陷阱,两者相通,值得他警醒。
“既然要替换肉身、精神中的超物质,我是不是可以更主动一些?”
他盯上了黑暗深处,原本就在打那些红光的主意,现在似乎可以更进一步,更激进一些。
这里有新生,还有毁灭,值得他尝试,把握好兴衰周期,或可在逆境中前行,攀升到高峰。
王煊带上斩神旗,离开生命之池,他站在黑暗深处,静待浩瀚虚空中那一抹殷红之光再现。
“来了!”很多天后,他看到了那久违的赤霞,大气磅礴,席卷无边的黑暗,像是潮水拍岸,又如同云霞蒸腾,格外的耀眼。
他自然不可能一头扎进去,那样纯粹是找死,他以斩神旗护体的同时不断倒退,避开那驱散黑暗的红光洪流,站在边缘地带,小心翼翼地去接引红色物质。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美妙了!”这才接近,刚稍微接引一点红色物质而已,王煊就觉得剧痛无比。
那部分精神力已然崩开,被瞬间绞断,丝丝精神力量像是被烧着的绳索,红艳艳的霞光沿路烧了过来。
很快,他身上冒出银光,用以对抗,阻挡红色霞光,两者激烈冲撞间,王煊痛苦的要爆炸了。
这算是修行吗?简直是炼狱般的折磨!
那种红霞毁灭性太强了,要焚灭万灵,超越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痛苦极限。
“这是破板级的痛!”他身体摇晃着,目前只是试验,动用一些精神力而已,他就“欲生欲死”了。
“不知道现世中是否又有巧合,那些回归的破板级强者怎样了?”他被烧的剧痛难忍时,开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要忍住,坚持下去,我在浴火新生!”他给自己鼓劲儿,坚定信念。
“真疼啊,简直受不了,这不是人应该承受的罪与痛,就是坠落炼狱中,也没有这么艰难困苦吧。”
王煊被烧的精神恍惚,有点麻了,这种关头他只能自我安慰。
“万一外界震动,不知道‘老张’有没有被从新月上震下去?”他的精神彻底发散向联想。
“红衣女妖仙有没有被震到?要是能被摇晃的跳起妖仙舞,那就有意思了。嘶,疼死我了!”王煊呲牙咧嘴,自我开导,但效果不怎么样。
我以为双倍月票到七号呢,乌龙了,真双倍的后两天反倒没要,晕。感谢各位书友订阅和投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