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业吃痛,当场跪下,又惊又恐:“父皇,您为什么要抽我?”
乾武帝满是愤怒地看着他:“你可知错?”
“儿臣哪里有错了?”李建业不解。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腰带抽过来背上,李建业痛得倒吸一口寒气,充满了惊恐,急忙道:“儿臣知错了。”
他虽然不明白,但也知道现在父皇气在头上,赶紧认错先,让他消消气。
乾武帝冷声道:“错在哪里?”
李建业懵了:“……”
我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啪!
又是一记腰带。
“错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认错?”
啪!
“朕看,你是一点都不知错。既然不知错,那就抽得你知道为止。”
啪!
啪!
啪!
乾武帝又气又怒,一边抽着,一边呵斥着。
李建业虽然痴迷于练武,皮糙肉厚,但乾武帝也是个武道高手,下手丝毫不留情,一下子就抽了十几下,让李建业后背的衣服都抽烂了,皮开肉绽,鲜血都渗出来了。
他不敢反抗,只能跪下赶紧认错。
“父皇,儿臣真的知错了。”
“儿臣不应该瞒着父皇出去长林坡狩猎。”
“儿臣不应该带着小十七出去。”
“儿臣应该留在长青宫陪伴着父皇。”
李建业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但不管怎么样,认错了再说,多说几次,总有一个是对的。
抽打了一顿后,乾武帝略微有些气喘,停下手来,冷哼一声:“朕带你过来荒州,是希望你能够见到大乾并没有你在京城所见到的那般繁华富强,希望你不要继续痴迷于武道。你作为皇室血脉,可以练武,这件事朕不怪你,还很赞成,毕竟这江山,也是朕以武力打下来的。可你作为皇室,练武只是保证你强身健体,不受欺负,更需要的是学习如何治国。”
“武力再强,也只能帮你打天下。可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
“如果你不懂得治理国家,武力再强也没用。”
李建业早就对这番话听腻了,忍不住嘀咕道:“那你倒是让其他皇兄皇弟治国啊,儿臣一点兴趣都没有。”
乾武帝挑了挑眉:“你在说什么?”
李建业自然不会愚蠢得说出来,当即正色道:“儿臣明白父皇的意思,回去安定县后,一定会跟随县官多学习治理知识。”
乾武帝这才点了点头:“明白就好,朕不知道你说一套,做一套。朕不希望,像类似这次朕不在时候,你就偷偷跑出去,毕竟朕不能一直都呆在你身边。”
李建业满是疑惑:“父皇你不是一直都在长青宫吗?”
“???”
莫名地,乾武帝心头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再度冒起来,这混账居然没发现朕昨天开始就不在了。
“啊——,父皇不要再打了!”
“父皇,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打儿臣啊!”
李建业的惨叫声再次传遍长青宫,直到最后他都不明白,乾武帝为什么又抽了。
半响后,等李建业背负着满背的皮开肉绽一瘸一瘸地离开后,高大力这才默默地进去。
乾武帝面无表情道:“传陈建德进来。”
“老奴遵命!”
不多时,州牧陈建德一脸惴惴不安地走进了大厅上,连忙跪拜下来磕头:“微臣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是!”
陈建德站起来,低着头站在一边上,也不知道乾武帝为何突然间就传自己进来,但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乾武帝道:“陈州牧,朕这次宣你过来,是想问问关于白石城这些年来发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