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尚飞说:“你看张启山这孩子不懂事,还不快带领导进家里歇歇脚,程副镇长快屋里请!”
杜尚飞拽着程天的手就向屋里拉。杜尚飞的热情让程天受不了,也有些不好意思!
杜尚飞还说:“难怪今天早晨起床的时候,喜鹊在东南方向唱个不停,我就知道今天会有喜事盈门,果然是这样,你说多么巧,我早不开门,晚不开门;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我这一开门就看到了您程副镇长的到来,恰巧又被我碰到了,巧不巧?是不是缘分?”
张启山说:“是有些巧,细这么一想,还真被你说着了,就是缘分!”
杜尚飞欢欣鼓舞地说:“既然我们这样有缘分,什么都不用说了,快屋里坐,这大热的天,看程副镇长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张启山说:“我们身上的汗水是给李老贯粭地累的!”
杜尚飞说:“这个李老贯好不懂事,程副镇长第一次到我们村就给他粭地看我怎么收拾他!”
杜尚飞推着张启山、拉着程天的手就向家里拽,张启山没了主意看程天,程天也觉得盛情难却,最主要的也想知道这个村长是怎么发财的,怎么成为一个有钱人,肯定不是地里长多了草带给他财富,大抵也有一本谜一样的发家史!
程天张启山被杜尚飞拉进了家里,别墅里的装潢也非同一般,还是可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所有的家具上一尘不染,这在农村还有这样一个高档的地方,就算城里的一般人家也都别想跟其相提媲美!
人被杜尚飞拽进了客厅,杜尚飞一声:“彩花,有贵客人来了,上茶!”
随着杜尚飞的一声呼唤,程天本以为是杜尚飞的老婆叫彩花,想不到随着一声甘甜的女声回应:“好来,来了!”
客厅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位二十岁左右眉清目秀打扮靓丽的小姑娘,小姑娘身材姣好,一身大饭店服务员制服的打扮双手捧着茶盘,人到了敞开门的客厅门口很有素质地略微一站,也就是这一站,就像戏台上花旦出场亮相一样很有范,特别是小姑娘在这一亮相之时,小姑娘的眼光正好跟程天的眼光撞倒了一起,撞出了耀眼的火花,小姑娘还对程天妩媚地一笑,程天心中一震,急忙收回眼光!
这一幕恰巧被敬烟的杜尚飞看到,暗喜,单凡是人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单凡是男人没有不被女色诱惑的,还有一句话是一个男人如果女色都诱惑不了他,那么这个人不是仙人就是一个废人,这个程副镇长不是个废人绝对也是一个跟他一样的凡人,肯定也不例外!
程天低头喝茶,心想:小姑娘漂亮吧,肯定漂亮,而且好像跟自己有意思,但小姑娘在杜尚飞家做家政,有钱人的地方就是一个大染缸,有几个能出污泥而不染?
看破不说破,杜尚飞胸有成竹觉得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人人都差不多,谁比谁都好不到哪里去,这样看来程副镇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张启山说:“程副镇长到我们村调研来了,问题是土地问题,都说地里草多得有钱,地里没草庄稼长得好没钱!”
张启山说到这里,程天将话头接了过去说:“关键是勤劳不能致富,情况真得是这样么,听说村头荒芜最严重的那块地就是你村长的,就这个观点说说你村长的看法吧!”
杜尚飞又感觉到这个程副镇长不是省油的灯,说话不留情面直接就点到他的头上,也怪自己的那块地就在村头上太出眼,自己的身份又是村长,影响肯定不好,程副镇长话问到这份上回避不了,也不能不说,杜尚飞说:“这话不能说一点道理没有,就像我为什么撂荒,因为土地打出的那点粮食根本就入不敷出,化肥农药成本那么高,老百姓算账往往功夫〔劳动日〕不计算在内,如果再把功夫搭成钱,怎么算都得赔钱,就我本身来讲我,我没有时间打理土地,我有生意要做,土地一年年所以就撂荒了,关键是我也不想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