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逊河的风光总是让人浮想联翩,岸边总是有着大小姑娘们正在嬉戏,他们一边冲洗着衣服一边憧憬着这个城市的未来。
一个月之后。
亨特终于闲了下来,能够抽出时间去往纽约市,这时在警察和新任市长的严厉打击下,纽约城的治安好了不少。
不过,这座城市永远少不了一些想要一路暴富,或者生活穷困潦倒没法活下去,准备找点新路子干干的人。
不管怎么说,在动用大量人力物力以及周边国民军组织的情况下,纽约城现在的风气确实为之一新,大街上也少了很多明目张胆出来赚钱的站街女郎。
当然有些人认为这少了纽约城的一大特色,但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没有了黑帮分子在头上的盘剥,他们的日子反而过得比以往稍微舒服了起来。
站在船头的亨特看着周边欣欣向荣的景象,他心里不断感叹着:无论是哪个地区,只要来一场正义的重大行动。总会给民众一种希望:那就是一切都在变好。
可是只要国会老爷们依旧想要依靠私酒来赚钱的话。那么眼前一切的安宁与幸福都将只是假象罢了。
在后世,私酒动乱的结束,要等到1933年美国正式签署了结束禁酒令法案的文件之后才会慢慢平息。
可惜,习惯了不劳而获的社团分子们。在几十年的地下生活中早已经忘记了他们赖以谋生的技巧,同样内心的不安分让他们很难接受这场金钱生死游戏即将结束的消息。
于是他们中的有些人便转向了更加危险且恐怖的行为:那就是贩卖麻醉品。
亨特心里清楚,但他并没法改变些什么,毕竟这里并不能真正意义上算是他的国家,只不过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一个居住地罢了,况且资本主义世界下的统治方式就是通过掠夺,当现有的资源不够胃口时就会将掠夺的对象转化为下层人民,如果依旧解决不了问题便找一个目标发动战争。
随着船长的一声声呼喊,客船终于到站了。
亨特让赫斯随手赶走凑上来想要拉客的马车夫们,径直走向了早就在码头等待的的德文。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斯内特正在忙着“半条命计划”,现在亨特的随身保镖成为了赫斯。这个大个子爱尔兰人非常给人有安全感。当然,是在他保护自己的时候。
在浣熊市修养了几天的德文改头换面,重新进入纽约。他用极其低廉的价格收购了原来是豪华酒店的法尔科内集团大楼。并且重新装修了一下,并给它起了个烂名字叫做“亨特大楼”。
很难想象当时亨特听到这个名字时的心理活动,不过随后他也就坦然接受了。
毕竟是自己带的小弟,取不了名字很正常。记得当时米勒从州府给他送了一匹纯血马,结果他给小马取名叫“萝卜”。
想起当时米勒便秘一样的脸亨特就觉得尴尬。不过他也不求这群上个世纪的老家伙能懂大表哥里的梗。
此次他来第一是为了解决被搁置很久的关于中西部——东部贸易专线问题,第二个就是去纽约大学研究自己身上的这块水晶。
上船之前他就给山魈下达了一直沉睡的指令。所以这群憨不拉叽的怪物此时应该还在浣熊市下水道睡得正香呢。(山魈:感谢亨特先生送来的大ho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