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当年是我辜负了你,我后悔莫及,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唉,那秦彪原本就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我与他本无情爱,只念在他的相救之恩、对树儿的抚育之恩,我才忍耐到现在。
从他不愿意为树儿出头的那一刻起,我与他便再无任何的牵扯了。我现在已经无处可去了,只求轩郎收留……”
时间的长河会冲刷掉惨痛的回忆,此时的张红玉对于燕公公的恨意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虽说燕公公的家中有不少婢妾姬妓,但如何赶得上张红玉这般美貌。
愈是太监不讲床笫之私的,愈是爱赏鉴美丽的女人;愈是不在情爱上用工夫的,愈是欢娱得厉害。
燕公公一把搂住了张红玉想要接吻,张红玉将他轻轻一推,一手捋了捋鬓丝,嗤嗤笑道:“轩郎,你现在不过空有一副好皮囊罢了,难道还想化作雄鹰么?”
燕公公涎着脸,歪着头颈、斜睨了张红玉一眼,拍拍胸脯说道:“你尽管放心,我有一只神之手,还可以借助道具呢……”
窗前红烛高烧,罗帐低垂,一个似好花含苞,一个似经霜残柳。
之后,燕公公便派了两拨人马前往了冀州。
其中一拨人马前往天元剑门,将他与张红玉的宝贝儿子正式接回幽州,认祖归宗。
另外一拨人马前往青云道宗,瞅准机会抓住少宗主沈牧,押回幽州听候发落。
他要让沈牧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要让自己的宝贝儿子恢复身世正统。
自从张红玉住进燕府之后,燕公公日夜与她周旋调笑,十分欢乐。
一夜,月光如水,花影树荫,张红玉正倚靠在栏杆旁赏月,却迟迟不见燕公公过来。
此时,燕公公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她的身后,伸出胳臂向她的柳腰抱去。
张红玉早就察觉到了身后的影子,只是低着脖子不回头,燕公公眼看着快要得手之际,张红玉突然把细腰一侧,令他扑了个空。
她翩若惊鸿般地一溜烟逃到了回廊外,望着失手的燕公公掩嘴娇笑。
月光下看美人,本就是愈添风姿的,又怎么禁得住她掩唇媚笑?
燕公公急得向张红玉追赶而去,张红玉又登时逃回廊下来了,两个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赶,嬉闹声不绝。
直到张红玉跑累了,一手扶住栏杆,香汗涔涔地望着燕公公发笑。
燕公公瞧她不防备的时候,一耸身跳进栏杆来,紧紧地搂住了她的细腰,倒向草茵地上……
此外,张红玉还擅长歌舞,她每日陪伴燕公公筵宴,在筵前娇歌曼舞,引得燕公公心神俱荡。
燕公公见张红玉肌肤白净如玉,便将府内宝库中收藏着的珠玉串成了衣裳,赐给了她。
张红玉穿了那件衣服,粉面脂香,衬着珠光宝气,美不胜收。
……
幽州王生有三个儿子,大王子英年早逝,只剩下二王子燕离与三王子燕陵为王储之位争夺不休,甚至是闹得兄弟俩反目成仇。
一时间,幽州王的宫廷派系分作了两派,一派支持二王子的,另一派则是拥护三王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