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裙挨了顿最毒的打!
她有感不管是自己当深无渊还是当楚衣侯那会儿,都没像现如今这般痛过!
当她的脊骨第七次被禁忌折断,又重新快速的长好愈合后,她已是浑身冷汗潺潺,每一次被折断掉的似乎不止骨头,还有神魂。
禁忌就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喝着酒,姿态肆意张狂,俊脸上挂着楚裙极为熟悉的笑。
她过往如猫捉老鼠那般戏弄敌人时,也是这般笑的。
她反省了,以后再不这样笑了。
看着好贱。
楚裙咬牙撑地站起来,身影还有点踉跄,她感觉看禁忌的角度有点歪。
感知了下,妈的,愈合的时候没长好,骨头长歪了。
楚裙上半身用力一拧,肌肉挤压骨骼。
都是一阵爆豆子般的声响,骨头又断了,很快又重新长好。
禁忌喝着酒,嘶了声,像是被痛到了。
他蹙着眉,虚伪至极道:“听上去可真疼,我都替你疼了。”
楚裙咧起嘴,对他灿烂笑了起来:“瞧你那倒胃口的样子,舔荒神舔到死,也没能亲亲抱抱摸着小手吧?”
禁忌愣了下,倒不是被楚裙给扎了心,而是被她的笑容晃了眼。
禁忌很快又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样子,将酒壶一丢,自树上跃下,像是有风托着他的身子,红衣飘摇,他足尖轻轻点地,细看竟未踩在那草坪上。
双脚与地面分明还有一段距离。
那双赤金眼眸里笑意沉沉:“接下来是四肢,做好准备了吗?”
楚裙长吐出一口气,血眸幽幽:“我怀疑你其实很想家暴荒神,并且我有证据。”
禁忌唇角翘起,愉悦道:“胡说八道。”
他怎可能舍得对娇娇下死手呢。
但未来的娇娇就无所谓了,反正……有未来的他去承受。
未来的他又不叫禁忌,似乎叫狐媚子?嗯,这狐媚子还干了他没办到的事,成功摘了果子,还有了小果子。
楚裙看着那团从禁忌手中涌出来的荒火,眉梢微挑。
“你果然能使用荒神的力量啊,你的力量,她也能用吗?”
“你说呢?”禁忌不答反问,另一只手上出现了雪花般的冰棱,笑着道:“好好学着哦,未来的小娇娇。”
楚裙表情又裂了一下,欲言又止。
……
另一边,帝臣如今的情况,倒是与自己的冤种媳妇如出一辙。
不过荒神就比较优雅了。
过去一贯是帝臣用寂无凛雪将人冻结成冰,碾碎成渣,
这一次换成他自己体验了一回那种感觉。
帝臣的身体重新聚拢,浑身上下冒着寒气,荒神点了点头,道:“如今的你,倒是比禁忌时期要稳重,很好。”
帝臣揉了揉眉心,“接下来还有什么?”
荒神微微笑:“刚夸你两句,便沉不住气了吗?”
帝臣视线朝远处望去:“你的男人占用我的楚裙太久了。”
荒神愣了下,俏脸冷肃的表情似裂开了些许,诡异的盯着帝臣:“好,那速战速决。”
荒神抬起双手,一侧为荒火,一侧为冰棱。
……
楚裙VS禁忌。
帝臣VS荒神。
两边都是单方面的毒打。
这是一场挨揍之旅,也是一场教学,荒火与寂无凛雪的融合。
一次次骨骼碎裂,一次次被捻灭身躯,聚合重来的这个过程,两种力量在不断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