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体悟之后,她抬头看向梁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首词,太惊艳了!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仔细品读一番后,大声喝彩。
“这句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实在是妙啊!”
“我觉得下半阙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更妙!”
“什么这句那句,全篇都妙不可言啊!活脱脱一个落榜才子寄身青楼的自我安慰啊!”
……
一连串夸赞后,众人都看向了宇文贺。
却见宇文贺拿着笔皱眉半天后,最终还是放下笔,“梁兄好文笔,我服了。莫说是写出比梁兄更好的词,便是近似都难。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今日是真见到天外天,人外人了,之前傲慢,还请梁兄恕罪!”
说话间,他对梁安躬身作揖,犹如学生对待老师。
梁安连忙扶起宇文贺,“宇文兄何至于此!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他受之有愧。这首词不是他写的,关于白身,他也想不到合适的词,不过正好上辈子有一首词非常适用,也就剽窃了过来。
听到这话,宇文贺又是浑身一震:“出口成章,梁兄之才,果然胜我百倍。”
说完,他抬起头,眼中神光熠熠:“若是梁兄不嫌弃,待会儿咱们上春风得意楼喝花酒,不醉不归!”
梁安还没说什么,白羡鱼突然冷哼一声。
“输了还想喝花酒?早点把老……把姑奶奶的东西拿过来吧!”
“还有我的,我的。”白悟期也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搂住宇文贺的肩膀:“哎呀,能够见到宇文大词人输词,还能赢回宝贝,天底下有哪天比今天舒服了?啧啧啧!我得先喝一杯!”
说话间,他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嘴直接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笑,弄得酒水泼了宇文贺一身。
“你这厮给我滚远一点!太糟践人了!”一把推开白悟期,宇文贺再次看向梁安。
“梁兄,待会儿咱们单独聚聚,谈谈你入六扇门之事。”他的传音再次如同蚊子哼哼一般响起:“就定在隔壁街的木荫阁。”
梁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宇文贺见此,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你们这对兄妹,算我输给你们了,我现在就去把你们的东西拿过来。”
说完,他转身走出包厢。
白羡鱼对着他的背影挥舞了一下拳头,得意洋洋的说道:“什么算,你就是输了!”
说罢,她看向梁安,眼中满是崇敬:“多些梁公子帮我们兄妹取回宝贝。没想到公子不仅武能问玄,才学也如此高明。”
“白小姐过奖了。”梁安还是感觉这种来自剽窃的赞美受之有愧,连忙谦虚客套。
但他的谦虚客套却让众人更加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