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快,你的剑呢?拿上,去跟着学。”老头满脸慈祥地看着小文生说道。
小文生应了一声,就抽出宝剑,上前跟着言冰的动作,笨拙的学着,比划着。
文裴恭敬的跟老祖宗请了安,随后就躬身侧在一旁,一起瞧着两人舞剑。
“你瞧就可以了,但千万别练,”老头的声音突然响起,吓了文裴一跳,而后,便看老头,抬起一手,指着言冰他俩,继续说道:“老夫并非怕你偷师,只是我飞霞门的剑法与心法融为一体,如果小裴子你想自废武功,从头学起的话,老夫也不拦你便是了。”
闻听此言,文裴在旁边偷偷咽了咽口水,心说:得亏我没起歪心思,不然现在筋脉逆流了呀。
老头又扭过脸,满面春风地冲着文裴说道:“对了,小裴子,你觉得昨天的酒,如何呀?”
说到这,小裴子就来精神了,冲着老头躬身一礼,笑着说道:“老祖宗的酒算是让小人开了眼了,小人还从未见过如此清澈而又甘冽,浓厚而又醇香的美酒,与之相比,怕是贡酒都要不遑多让。”
老头点点头,笑着指着墙角堆着的酒坛,说道:“那回去的时候,抱一坛走,也给你义父尝尝,你从中斡旋时,也能省不少力。”
闻言,文裴立刻伏地而跪,叩首说道:“小人代义父谢老祖宗赏赐。”
老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文裴,眉头又皱了起来,一脸不耐烦地缓缓说道:“小裴子啊,不是老夫说你,这里不是宫中,许多多余的规矩,能免就免了吧,老夫一介武夫,不喜这一套。”
“老祖宗教训的是,小裴子定当改正。”说完,文裴利索地站起了身,冲着老祖宗一脸憨笑。
老头也笑了笑,抱起茶壶,又吸溜了一口。
又过了两个多时辰,直到日头近午,大师兄和陆良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院子。
今天他们比往常回来的晚了许多,言冰不用细想也能知道,应是昨夜的肺腑之言激励的,所以两人,不由得多练了这许久,而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师兄弟两人,进门后,先给老头请了安,便又去到厨房做饭了。
等到中午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惜别了王文生和文裴两人,但相比皇宫,小文生此刻明显更喜欢这里的自由自在,所以,在得到了老头的首肯后,王文生开心地对言冰说道:“以后只要能得空出来,徒弟便来找师父学武。”
而言冰,面上微笑,心中叫苦。
自己都还算个新手入门,这又带了个拖油瓶,到底还让不让自己“突飞猛进”了?
也不知道这老头咋想的,就不怕四年后的比武,再出纰漏么……。
想到这,冰心一脸的愁容。
而老头似乎也看出了言冰此刻内心的焦虑,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来,过来,老夫给你诊诊脉,看看你这些日子,练到什么境界了。”
言冰闻言,一脸茫然,自己不就一直在比划个“花架子”么?难道这样,境界就能提升了???
便颠颠地跟着老头来到了凉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