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离开文建成的家,走到屋外的时候。宋文镜明显的松了口气。同时也为自己快要空空如也的口袋感到悲哀。
只剩下100元,除了兼顾自己的生意之外,还要吃喝拉撒。如果不尽快去赚钱的话,恐怕就要揭不开锅了。
“小宋,当初你可是答应,如果将这两幅作品买下来的话,要借给我欣赏一周的。相信你小子不会食言吧。”
还没有踏上自行车的宋文镜,被张文远一把拉住,仿佛生怕他跑了一般。
“老爷子,我这人其他的不敢说,但诚信二字还是看得很重的。再说了,您老爷子发话,我哪里敢不听啊。”宋文镜赶紧的答应下来,免得张文远在这边纠缠。
一边的商少华有些不答应了,“文镜,你可是我徒弟,肯定是有好东西,先给师傅欣赏啊!”
张文远刚要说什么,宋文镜马上制止了他的言语,“两位长辈,干脆一人一幅作品,你们带回去慢慢欣赏。等过几天再相互交换着看看,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种方式,两位老爷子倒也能够接受。
于是,花1600元买下来的两幅文徵明的字画,还没有在宋文镜的手上焐热,就直接交到了两位长辈的手中。而他自己,还需要等上一周,才能够再次欣赏到已经属于自己的巨作。
由于耽搁了半天的时间,一早上的课也没有上成,只能下午继续。而张文远则是带着那幅《明川图》回到了自己家中,慢慢的欣赏。
宋文镜骑着商老爷子的自行车,两人回到了家中。
已经快到中午,这个时候也不急着学艺。宋文镜赶紧的忙着做饭,而商少华则是回屋欣赏那幅《滕王阁序》。
直到宋文镜做好了饭菜,叫他,商少华才从屋里走了出来。
“文镜。这次花掉这么多,身上是不是差不多清空了?”商少华边吃边闲聊着。
“没有关系,有钱难买心头好嘛。钱没了可以再赚,但这样的机会一旦错过了,说不定会抱憾终身的。”
宋文镜想的很开,这两幅字画他没有打算将来再拿出来二次售卖,而是打算一直珍藏下去,就跟他的孔雀绿釉碗和乾隆印章一般。
甚至宋文镜还有个很大的野心,如果将来有可能的话,自己可以开一个私人博物馆。
商少华看到自己的徒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心态,很是欣慰。
“师傅,我看你对于做旧一块很是熟络,你啥时候教教我呗!”
宋文镜趁热打铁,他对师傅的这项技能很是眼热。如果能够学到这项本领,以后在收老物件的时候,就可以明察秋毫,免得被人坑了。
看着徒弟急切的模样,商少华微微一笑,“小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还是先把基础打牢,以后慢慢的我会根据你的进度来对你进行教授的。”
师傅肯定有师傅的想法,每个师傅教导的方式必然都有一定的区别。宋文镜也知道目前最主要的还是先将基础性的东西学牢靠,然后再来考虑其他。
但问题是,他现在算是做这一行的,所以也将自己的担忧告知了商少华。
听完宋文镜的解释,商少华沉吟了一番,但最终还是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现在的宋文镜上午要学习技术,下午还要去收破烂。晚上除了巩固白天所学之外,还要看有关经济、管理方面的书籍。
这些都已经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如果再来给他安排其他的任务,那反而是害了他,最终甚至有可能一事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