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回可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
“哎呀你这说的可不对,只有别人才能揉的通,给你活血化瘀,让你顺畅起来。过来,我教你。”
郎中说着,便直接将沈墨的手拉了过来,开始言传身教起来。
“你要这样,轻轻地握住,然后捏下去,再拉起来……”
李青珩听这些,就像是在听淫词艳曲一样,忽的想起晚上沈墨干的好事。
一想到待会儿的场面,她觉得脚趾都能抠出一座城堡来。
“郎中,我不痛了,刚刚是我说错了。”
王婶则是上前劝道:“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还害羞呢,你把婶子当成家人,不用害羞。”
“我没害羞。”
虽然嘴上说着没害羞,但还是脸红了。
经过一番学习的沈墨,坐在一个小凳子上,面对着李青珩。
他伸出手,但却悬在了半空。
有这么多人看着,光天白日,再加上郡主本就有气,他不敢这样。
眸光微抬,对上李青珩的眼时,他看到了她眼中的威胁。
就这样,手悬在空中,许久。
郎中终于是看不下去,急的在边上都快要跳起来了。
“不能隔着衣服,要把手伸进去!”
郎中几乎是训斥。
一旁的王婶,也看得发急:“好孩子,你还想不想要你媳妇的命了,现在是扭捏的时候吗?”
李青珩:“……”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僵持着,再这么僵持下去迟早露馅。
早死早超生,人固有一死,或早或晚或社死。
“磨磨蹭蹭干什么,还不快点。”李青珩嫌弃对着沈墨开口。
沈墨这喉结滚动,手慢吞吞地从她的衣襟下面伸进去,握住一团柔软。
很软,像是握住了天上的棉花一样,他不敢用劲。
只觉得手握上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无法呼吸。
李青珩也是,身子不由自主紧绷,感受着他温热的手掌像是挑逗一样来回捏着。
气氛一时间寂静无比。
沈墨在郎中和王婶的注视之下,才像是遭罪一样结束这漫长的战斗。
等结束之后,他手拿出来时,甚至都是颤抖的。
郎中笑眯眯看着李青珩,一脸自信:“姑娘现在感觉好多了吧?”
他这笑容不知是真是假,他到底是为了赚钱没有说破,而是压根就不会治病。
但现在一切终于结束,李青珩艰难点了点头:“舒畅了,感觉浑身都不难受了。”
“那我给你开几服药,你按时服药,定能顺利生产。”
郎中开了一副药方,王婶给了他一些银子,这才算是离去。
看到郎中离去的背影,李青珩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
这瘟神要是再留下来,谁知道还会整什么幺蛾子呢。
她无力抬头朝着沈墨看过去,正巧撞上沈墨的视线。
感觉脸上一阵燥热。
李青珩:“你去洗洗手吧。”
一想到洗手,沈墨心中莫名生出几分不舍来,他犹豫开口:“……我的手还干净。”
李青珩:“……”
变态!
今日这风波就算是过去,李青珩在王婶家被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心里的愧疚感那是越来越浓。
“婶子,等我回了家,我定要千金酬谢,把婶子接到我们家里供起来。”
王婶笑呵呵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好心,婶子帮你,本就不图回报,以后这种话别说了。”
“走,你现在怀着身孕,婶子带你出去晒晒太阳。”
王婶搬了一个凳子,带着李青珩在大门外面坐着晒太阳。
王婶家这边偏僻,一般不会有什么人过来,但不巧的是,还偏偏遇上人了,还是李青珩眼熟的人。
“哟,这小骗子怎么在这呢?你是看王婶好欺负所以来骗王婶的?”
一长得很凶的大妈看着李青珩就是一顿说教。
这位大妈,就是李青珩第一次敲门的那户。
李青珩偏过脸:“想必是认错人了。”
“认错人?我这辈子就没认错过人,就算是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这小骗子,居然还装怀孕,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