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眉眼挑起,更是对着沈墨试探起来。
沈墨呼吸一滞,面色红了几分。
“沈郎,想不想听听我在这里学到了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颈,半个身子起来,说话时凑在他身边,温热的气息吹得他晕晕乎乎。
“这可是独门技艺,不予外人授。”
紧接着,李青珩便扯着嗓子,开始细声叫起来。
沈墨瞳孔骤然一缩,不可思议看着她,觉得身上所有的血管都在喷薄。
“郡……,怎会学这些?”
这屋子不隔音,他不敢贸然称呼她为郡主。
“嗯,沈郎,你猜?”
断断续续的话从她口中说出,甚至还挑衅一般似笑非笑看着沈墨,语气晦暗不明。
他……猜?
是因为郡主想学,还是她是被逼的?
沈墨不敢想象是前一个答案,只能当作郡主是身不由己,被逼无奈。
在她这样的挑火之下,沈墨也呼吸急促紧绷起来。
但他不敢冒犯了郡主。
——
在此楼层最东边的屋子里,萧烨早已经与玉瑶结束了战斗。
他揽着怀中的美人,心里还是忘不掉今日所见的另一位女子。
“玉瑶,就今日那叫什么含的姑娘,是什么来历?”
“怎么,萧郎这么快就厌倦了奴家?”
“怎么会,你永远是我的心头好,不过是新鲜劲来了,瞧着她那张脸还不错。”
玉瑶笑了笑,浅浅跟萧烨说了起来:“这位姑娘其实到了这里才不到七日,听话得紧,三日便学完了所有的技艺,后被老鸨送去学舞,学得慢了一点,但也很上进。
这姑娘看得开,来了这里,不哭不闹,瞧着以后定然是望仙楼的头牌。”
萧烨听着,倒是疑惑了起来。
被人发卖到青楼,居然有人不哭不闹,还这么听话。
事倒是好事,只怕没有安好心。
望仙楼这种地方,可不能什么人都混进来。
还有今日沈墨与那姑娘,细细回味起来,好像也不太对劲,就像是认识一样。
这两人该不会是想着算计他呢吧?
是不是想要在他的地盘上搞事?
想到这里,萧烨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随我去看看。”
说着,萧烨便自己起身,披上了一件外套。
玉瑶也披上一件萧烨的衣裳,随着他一同出来。
一直往西走,回到了刚刚的屋子,两人站在门外偷听着。
玉瑶见萧烨这般模样,好似知道了他心中所想。
她低声对着萧烨道:“萧郎,你若是怀疑他们二人另有目的,只需要听听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
若是二人认识,另有所图,此刻独处的时间理应实在商量对策,而不是在做其他的事。
萧烨也觉得玉瑶说的是,按照沈墨的性子,若是另有其事,他就算是憋死自己,也不会毁了姑娘的清白。
屋内,李青珩勾的沈墨满眼皆是疯狂。
她趴在沈墨肩头,小声道:“我帮你试试,你这病好的如何了?”
“……有人。”
沈墨本就是习武之人,这门并不隔音,外面的人说的话,他都能够清楚听到。
李青珩朝着门口看了一眼,便想到了门外的人是来试探什么的。
“本就是夫妻,早该行夫妻之事的。”她轻轻在沈墨耳边说了一句,紧接着便躺了下去。
“还请郎君好好疼爱奴家。”
这句特意提高了声音,好让门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