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
陆宛芝往着赵珩的眼眸道,“放开我!”
赵珩连连将手从陆宛芝的腰上放开,通红着脸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抱你的,我,我只是怕你摔着了。”
陆宛芝坐正之后道:“马夫呢?他怎么不在了?”
赵珩掀开车帘,车夫便匆匆而来道:“郡王爷,陆姑娘,奴方便去了。”
陆宛芝下了马车,对着车夫道:“这车厢之中有耗子,劳烦你上来将耗子给抓住了。”
车夫挠了挠头,也是好奇道:“这车厢丫鬟们天天轻扫整理的,怎会有耗子呢?”
车夫上了马车,在车厢之中好生寻了一圈,才道:“这位姑娘,这马车之中并未有耗子。”
陆宛芝蹙眉道:“奇了怪了,方才我明明听到有耗子叫声的,那耗子吱吱,吱吱叫个不停。”
车夫恍然大悟道:“这吱吱,吱吱声乃是郡王爷叫的,方才奴就听到了。”
赵珩在一旁吃着糕点,听着车夫的话,差点噎住道:“你可别诬赖本郡王!许耗子已经逃走了。”
陆宛芝见着赵珩吃着糕点道:“真不是你叫的?”
赵珩垂头心虚道:“嗯。”
陆宛芝蹙眉道:“要真是耗子叫的,你还敢吃这糕点,也不怕耗子爬过?”
赵珩连将糕点扔在地上,“不吃了。”
陆宛芝见着赵珩的模样道:“时候不早了,上车走了。”
陆宛芝上了马车,担忧道:“画舫夜宴这会儿也该结束了,不知道萱萱大哥他们会不会遇到麻烦?”
不过陆宛芝想今日孙克显然是朝着自己而来的,自己已不在画舫之上了,想必麻烦应当不大。
……
曲春江畔。
虽没了陆宛芝与赵珩,不过太子做东,画舫宴会倒也热闹。
众人下画舫之时,孙克便走到了穿着陆宛芝衣裳的玉竹跟前,握住了玉竹的手。
“夫人,你该随我回去了。”
陆云萱气恼至极地对着孙克道:“武安侯,你看清楚一点,这是玉竹,并非是我姐姐!”
孙克将玉竹拖到了有光亮的地方,细细一看,她还真的不是陆宛芝。
太子怒声道:“武安侯,你这是做什么?可还将孤放在眼里?”
孙克连朝着太子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臣妻因一些误会离家已久,臣听闻臣妻在此处赴宴,就特意来接臣妻回家。”
陆云萱对着孙克没好气道:“我姐姐已经说了要与你和离,你可别一口一个臣妻了!”
孙克扣紧着玉竹的手腕道:“只要一日未和离,宛芝便是我的夫人,她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妻子,即便是死也是我孙家的鬼,她需得和我回侯府去。”
陆云萱没好气道:“我姐姐早就不在这里了。”
“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找宛芝了,只是她这个陪嫁丫鬟玉竹是我武安侯府的奴婢,得跟着我一起回去侯府!”
孙克紧紧握住了玉竹的手腕。
太子怒声道:“孙克,你敢在孤跟前放肆?”
“皇兄。”晋王从一旁的小船里出来道,“皇兄,这武安侯来捉回侯府家奴合理合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