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见赵珩呛住,连将跟前的茶水递给了赵珩。
陆宛芝道:“大哥,我如今还没有和离,还是武安侯夫人,这会儿就去与别的男子相看,不太妥当吧?”
陆航道:“没什么不妥当的,你与那孙克和离不过就只差一纸文书而已,何况是太子做东办画舫宴会,你大可不必担忧孙克会借此毁你名声。”ωωw.
陆宛芝垂头道:“也好,那就按殿下所说吧。”
赵珩喝了水之后,有猛呛了许久,才好转过来。
用膳之后,赵珩去陆宛芝院落里念书,便对着陆宛芝道:“你不能去画舫诗会相看顾时雨,那顾时雨就不是一个好人。”
陆宛芝看着赵珩道:“顾时雨不是你的大表哥吗?”
赵珩道:“对啊,所以本郡王知晓他可不是个好人,你瞧瞧顾青池对玉兰死缠烂打,那顾时雨是顾青池的亲大哥,顾时雨的亲弟弟如此不堪,他们就是一丘之貉,顾时雨能是什么良人?”
陆宛芝缓缓道:“可是顾青池与你才是好兄弟吧?”
赵珩道:“本郡王与他只是表兄弟,可顾时雨与顾青池乃是亲兄弟,他们一母同胞秉性定是一样的,定是见一个丫鬟就喜欢一个丫鬟的。”
陆宛芝陷入了沉思,顾时雨乃是赵珩的亲表哥,赵珩不必去诬蔑他。
可大哥不至于连赵珩都看得出来并非良人,他却看不出来。
赵珩见陆宛芝有所相信了,便接着道:“所以过几日你就不要去那什么画舫诗会了,你已有一个丫鬟被顾青池给看中了,这你若是去了画舫,要是玉竹也被顾时雨给看中了,你可就没有丫鬟了。”
玉竹给赵珩端上了一杯温茶道:“小郡王,您说笑了,奴婢样貌远不如玉兰。”
赵珩道:“可不是本郡王说笑,那顾时雨好色成性,只要是个女的他都喜欢。”
陆宛芝怀疑地看着赵珩:“你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
赵珩轻哼道:“那顾时雨是我的亲表兄,我怎会胡说八道?本郡王乃是善良之人,不想你被我表兄所骗而已。”
陆宛芝道:“画舫诗会乃是太子相邀,我不得不去。”
赵珩气恼道:“你明知顾时雨如此不堪,你还要去?”
陆宛芝说着道:“太子相邀你让我如何拒绝?”
赵珩轻抿唇,“那日本郡王跟着你一起去见顾时雨。”
陆宛芝将诗经放在了赵珩跟前道:“你答应我一月之内将诗经都给学会了,那我就带你去画舫诗会。”
“什么?三百多首诗,你要本郡王一月以内学会,这不等同于一日之内就要学十首?”赵珩鼓腮道,“这你当本郡王是神仙吗?”
陆宛芝一笑道:“这诗三百倒也不是每首都要细学的,你半个月就学完了论语孟子,一月以内学诗经也不再话下。”
赵珩道:“论语孟子是本郡王幼时就已学过了的,这诗经本郡王可从未学过,三百首,哪能一个月就学完?何况还要练赛龙舟呢。”
陆宛芝缓缓道:“你有过目不忘之本领学起来又不难,何况你已经学过一首静女了,只剩下三百零四首了。”
赵珩双手捧腮道:“这学诗经又有什么用处?本郡王又不喜欢参加什么诗会,不喜欢什么诗词歌赋附庸风雅。”
陆宛芝浅笑道:“听闻你喜欢玩蛐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