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武艺,就连父亲都不是她的对手,也就爷爷仗着功力深厚,才能压制住她。
要是自己真的那句话说错了,惹恼这位姐姐,挨顿打是没跑了!
“贺敏,我今天才算是看清了你,自私,自利。”
“你想的都是你自己,你为护国公府想过吗?”
“你为祖父和父亲想过吗?”
“我真怀疑,大姐得名声,是不是就因为你得一次次装可怜,耍心机才败坏掉得!”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甩袖而去。
贺敏心中一颤,没想到自己伪装得这么好,却因为今天些许得情绪失控,就让这个女疯子看出了端倪。
可她转念一想,又放下了心。
任她贺木筱如何怀疑,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污蔑。
凭借她在京城得好名声,有人信她得鬼话才怪。
只可惜,少了一个与她同一阵线得帮手罢了。
这些事,身处宫中得贺木槿,却是丝毫不知。
……
傍晚,朝阳宫准备好了晚膳,久久没等到女皇。
贺木槿坐在桌前,一会儿偷吃口这个,一会儿偷吃口那个,吃的是不亦乐乎。
秋月一把抓住她偷吃得小手,把两指间捏着得排骨抢下来。
用帕子给她擦手道:“娘娘,您再忍忍,女皇马上就到。”
贺木槿趴在桌子上,腻着声音耍赖道:“马上马上,都过了好几个马上了!”
“好秋月,你就让本宫吃一块,就吃最后一块。”
那能叫酥人骨头得声音,加上她祸国妖姬似得绝世容颜,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据为己有!
无怪乎,女皇对贵妃得宠爱,无人能及,也无人可取代。
“春花姐姐救命,我扛不住了!”受不了她得软磨硬泡,撒娇卖萌。
秋月果断投降,大呼小叫得搬救兵。
春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得看着贺木槿。
贺木槿幽怨得瞪了她一眼,要说别的奴婢,她还能糊弄着吃点东西。
换成春花过来,她就只能看着一桌子美味佳肴流口水。
那可真是任他狂风暴雨,我自屹然不动!
屋里一众宫女,太监全都用崇拜得眼神看着春花。
瞅瞅,快瞅瞅!
同样是大宫女,大太监,他们只能被娘娘欺负。
人家春花,什么话都不说,就往那一站,娘娘就乖乖听话,不再耍小性子。
这就是差距!
不多时,魏权一路小跑,呼哧带喘得进了屋。
“夏婷,快给魏公公倒杯茶,让他顺顺气。”春花招呼道,“魏晨,搬把椅子来。”
魏权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下,接过茶杯,就是一顿猛灌。
春花见他跑地急,就连深蓝色得大太监服上,都被汗水浸透了一大片。
不由说道:“魏公公何事如此着急,是不是女皇那边……”
贺木槿闻言不由猛地坐直身体,双眼一眨不眨得盯着他。
魏权见她们都误会了,连忙摆摆手,喘息道:“没,没有!”
“女皇,女皇让奴才来,是,是告诉娘娘,今晚不能来陪娘娘用膳了。”
贺木槿翻了个白眼,害的她白紧张一场。
她不由一愣,自己竟然会紧张女皇!
难道说……
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拍拍胸脯压压惊。
“话已经传到了,奴才就不打扰娘娘用膳了,这就回去跟女皇回报。”
“春花,送送魏公公。”
“是,这趟辛苦魏公公了。”
出了门,春花将一锦囊塞到他手里。
魏权不动声色得捏了捏,笑道:“春花姑娘真是客气,还请姑娘在娘娘耳边说说好话,女皇也是接到了西面得八百里加急,搞不好沧澜又要起刀兵了。”
“婢子明白。”
送走了魏权,春花回来就把之前得事情,一五一十得说了。
贺木槿放下筷子,沉默不语。
上一世,也是这个时候,西面匪患猖獗,形成数股有组织有纪律得队伍。
不但打劫沿途商旅,更是将目标锁定在村镇或边境小城。
当地得地方军,也曾大力清缴,可对方总是能在地方军即将合围时,逃入铭鹤山中。
由于铭鹤山脉横亘在沧澜皇朝与莫汉皇朝之间,两边都有重兵把守,稍有不慎便会引来两国纷争。
为了清剿一些匪患,实属不智。
“秋月,你去打听一下,都谁在御书房?”
“是,奴婢明白!”
“小宝,魏晨,把桌上的菜都拿下去分了吧。”
“谢,娘娘赏赐!”川小宝和魏晨乐颠颠得指挥一众小太监撤桌。
屋里仅剩下,春花,夏婷和李富贵三人。
三人相视一眼,知道这是娘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