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笑不凡眼神中开始浮现一些过往的事情，那些很久以前的事情，语气复杂的开口道。

“我为什么被困在里面，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了开天，强行把我拉扯进入那片空间的”

“至于我多久能出来一次，得看我的神识强度恢复得怎么样”

“我现在的神识强度只能维持一天不到的时间，而且出来一次，得重新恢复很久”

闻听此话，小八从仅有的几句话中还是得到了不少关键信息，首先他说他的神识强度，只有化境之上，凝元境才会形成神识。

这说明这人起码也是凝元境的强者了，他又说是被自己拉扯进入这片空间的，说明自己比他还强啊，这又如何解释。

自己现在明明只有武道九脉，武道境怎么可能把凝元境甚至是凝元境以上的强者压制住这么多年。

再说自己才多大，怎么可能活了那么久。

“我这个年龄，又只是一个武道九脉的实力，你说的这些明显是不合理的”小八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他心里大概知道，这个笑不凡说的话不是在骗自己。

但自己身上秘密太多，他得这样套点话出来，不然就什么都搞不清楚了。

“哼，我有说是现在的你吗，你要知道的，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别再问了”笑不凡又一次听出了小八的真正意图，回应道。

“...”见笑不凡又不上套，根本从他嘴里套不出什么话来，小八只得放弃。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小八再次开口问道，他心底一直纠结不清，矛盾复杂的心绪，最想知道的事情。

笑不凡不是不回答最后一个问题，而是他刚刚刻意的回避了，现在被小八提醒，躺着的他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足足半刻钟的沉默。

他终于开口了。

“你不是好人”

“但也不是坏人”

小八被这样的回答整懵了，本来就复杂纠结的心理，问出来的答案却是这样，不由得开口说道。

“你这个回答相当于什么都没说”

“呵呵，我只要回答你就行了，至于说什么，你有限制过吗？”笑不凡突然笑了起来，笑着说道。

“...”小八自知是自己问得不够详细，没有说清楚，让这人钻了空子蒙混过去了，但也没办法，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做不得反悔。

“好了，我也回答完了，交易也达成了，这长夜漫漫在我眼里可是时若千金”

“不跟你废话了，我得去找找乐子”说罢，现实世界中，躺着的笑不凡，控制着小八的身体翻身站起。

瞅准了一个方向，纵身而去。

身处奇异空间之中的小八，也不再多话，既然笑不凡时间有限，等他时间到了自会回到这片奇异空间，自己不如在这里探究一下。

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

沿着奇异空间的黑色水面一直往前走，小八不知自己走了多久，因为没有参照物，也无法感知时间流逝，只能一直按照一个方向走下去。

应该走了挺远了，只是周遭环境没有任何改变，天空依旧是那样清澈纯粹，脚底的黑色水面也依旧是那边深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