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看着俩人突然拉宽到陌生的两米距离,噗嗤一声笑了,“怕什么,你全身上下,哪地我没摸过。”
陆穿堂眉眼染上得色:“你碰碰我的腿,我就知道你想上厕所。”
温岁小时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黑,想上厕所时会轻触陆穿堂的腿,然后小病孩会坐起来,拉着她的手去外面的厕所。
那时,俩人七岁。
陆穿堂接着说:“我想你了,岁岁。”
声音低沉,情绪晦涩。
温岁:“装什么啊。”
陆穿堂挑眉。
温岁:“你不想我,反倒是我真的挺想你的,想你快点死。”
场面落地成针。
陆穿堂装出来的春风和煦以及温柔全数消散,眉眼阴鸷仿若三月的倒春寒。
若要让温岁细数人生中避如蛇蝎之人,只能是陆穿堂,也只会是陆穿堂。
这个人不是人,是魔鬼。
温岁避开他,想回包间,手腕被握住。
温岁:“说好的,你永远不会再插手我的任何事,说的是永远。”
陆穿堂松开抬高手,吊儿郎当:“没插手啊,什么都没做。”
温岁重新回了包间。
陆穿堂后半局把玩手里的高脚酒杯,没看温岁,全程沉默的似笑非笑,将刘亚仁想让温岁接着喝酒的话堵了回去。
饭毕,刘亚仁送陆穿堂上车后回头对温岁道:“川平医院是个大单子,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拿下陆总。”
温岁想了想:“你确定。”
“确定。”
“有缓和的余地吗?”
“没有。”
“那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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