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一生献给了剑,如今却说放弃,花语最喜欢的不正是你舞剑的身姿么!你并非是恨剑,你只是在逃避罢了!”
“你不敢承认是自己害死了花语,便将责任归在了剑身上!”
“顾长歌!我认识的凌霄剑圣可不是你这般胆小懦弱之辈!”
燕葬直接站了起来,重重的开口道:
“你……还要逃避么?!”
顾长歌被燕葬这番话弄的失神,他怔怔的看着桌上的空酒坛,最终摇头道:
“我……不会再握剑了……”
燕葬见此也不再多言,而是将没有喝的酒坛重重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离开之前,他扭头淡淡的道:
“孤凌霄……不,顾长歌!算是我燕葬看错你了!你不过就是个逃避现实,推脱责任的懦弱鬼罢了!”
随后燕葬就消失在了原地。
顾长歌一个人坐在桌前,怔怔的看着桌面。
“懦弱鬼……懦弱鬼……”
“哈哈哈哈哈………”
顾长歌突然大笑,然后拿起酒瓶。
将一整瓶酒都洒在自己的额头上!
眼泪与酒液混流而下。
状若疯癫、颓丧、落魄、憔悴……
“呜……呜啊……啊啊啊……”
顾长歌将酒液倒完便双手捂面失声痛哭了起来。
…………
…………
另一边,李长生和叶昊徐炫清三人也组了个酒局儿。
地点就在李长生和燕葬住的客房门口。
李长生看着徐炫清,想到了刚刚的顾长歌,便问道:
“徐道友,你家师尊与我家师尊认识?”
徐炫清闻言一愣。
“啊?认识么?”
李长生扶额( ̄_ ̄|||)。
“刚刚演武台上他俩说话的样子你没注意到么?”
“是嘛?这我倒真没注意诶,光想着你居然没用全力跟我战斗的事情了。”
“叶兄你了解吗?”
李长生扭头问向叶昊道。
顾长歌这个人叶昊还真有所了解,不过眼下有徐炫清在他不好多说,而是沉思片刻道:
“顾长老是天阳顾家的人,不过据说曾经好像是顾家用剑的天骄,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再也没用过剑,宗门内上到长老下到弟子,都没有见他使过剑。”
“剑?我师尊的山峰上倒确实插着一把剑,不过却布满尘灰,看那样子都不知多少个年头了。”
“我问过师尊,不过他好像不太愿意说的样子,我也就没再追问过。”
“这样啊……”李长生摸了摸下巴沉思着。
相比这个剑不剑的他更好奇为啥自家师尊会与对方相识。
特别是顾长歌说的那句好久不见,还有燕葬说的那句话,好像在质问一般。
为何当初在宗主殿二人就像刚认识一样,难道是在隐藏什么?
这其中绝对有故事!
“哎!谈论他们干嘛!来!喝酒!”
徐炫清举起酒杯迫不及待的说道。
李长生抽了抽嘴角,举起了酒杯。
这女人怎么回事?
好战又好喝,跟爷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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