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傅衍夜虽然不满，但是也询问。

毕竟要尊重嘛。

“最好不要不经过我允许就走进这栋房子。”

“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他眯着的凤眸里，危险逼近她。

“如果你一定要来找我，麻烦你在楼道止步，可以电话联系我。”

“哼，电话联系你？楼道止步？你......”

“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卓简及时解释。

“我的诚意？我还不够有诚意？”

“目前为止，你的诚意只是让我住在这里，但是现在都十点多了，你还在我的住处。”

“......”

傅衍夜憋了半天，被她气死之前突然想起小时候，然后嘲笑了声，问她：“你小时候爬二楼窗户到我房间里，忘记了？”

“那时候我年少不懂事，可是现在，咱们都是成年人了。”

“那你昨晚说什么让我像是你追我那样追你？”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早知道你坚持不了多久。”

卓简双手放在背后纠缠着，低着头，失望难过的模样。

安静的空间里，傅衍夜凝视着她那样子很久。

他突然发现，小时候他见不得她这样，现在三十多岁依然见不得。

其实他每次自以为的心烦，不过是想哄又不确定合不合适。

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望着别处叹了声，寂静的唯独里，突然传出他低沉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你就折腾吧。”

卓简对这句话有点理解，所以又抬眼看他一眼。

傅衍夜也不爽的看她，说道：“什么都听你的，看你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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