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啊,你也说了,何辅宣不认识富贵,可我记得我刚刚可没说富贵的名字,他又为何知道富贵就是王势啊?”
南夫人顿时一愣,随即急忙的看向何辅宣,只见他磕磕巴巴的解释道:
“我~,我自然是听说的,京城谁不认识王家公子啊!自然是耳熟能详了!”
王权随即笑道:
“听谁说的?”
“听~同窗说的!”
“哪个同窗?本世子去查查!”
“我~”何辅宣一时说不出话了!
王权随即又笑了笑,说道:“你昨日午后时分可还在府上?”
“没~没有,我昨日出门与同窗聚会,不在府上!不信你可以去查!”
“对对!辅宣他昨日出门前跟我说过的!”南夫人急忙说道。
王权见状,随即又说道:
“是吗?可是你们聚会是在傍晚时分吧,但为什么你午后就出门了?这段时间你又在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们聚会是定在傍晚时分?”何辅宣不服道。
“昨日江湖大比武,城中大部分的百姓都出城观战了,城中许多酒楼都歇业一天,你们大白天的去哪里聚会?并且我相信,你们所谓的聚会还是你提出来的吧!”王权谑笑道。
何辅宣闻言,一时语塞,脸色微微一变,眼珠还不停的转动。
王权瞧着地上的何辅宣,冷笑道:
“何辅宣,朔州人士,何家也是个书香门第之家,可是自从何老大人去世后,你们便仗着伯母嫁入南家,以南家的权势在朔州狐假虎威,做了不知道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何辅宣偷摸养的小妾,不止七八个了吧!”
何辅宣闻言,脸色狂变,随即眼神微微瞥了一眼南玥兮说道:
“你这是诽谤,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情!”
王权见状,随即将谢淮拉了过来说道:
“这人,你应该认识吧!你也不用说了,听我来讲,你在朔州时,听许家的公子许文君说过,他们家的家丁谢淮,有个妹妹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于是乎,你色心狂发,便趁着谢淮不在家,偷摸的到她家将她残害了,随便还将这块牌子放到了她手中陷害我。”
随即王权将那块假牌子拿了出来递给南战后,继续说道:
“可为什么你要嫁祸给我呢,我们之间素不相识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觊觎着玥兮,你想取得玥兮的倾心,这样一来,你们何家便能一直昌盛下去!
但是在你得知玥兮跟的婚约之后,你便怀恨在心,不仅故意四处散播我的谣言,还将此事嫁祸给我!是吗?”
“不是的,我没有杀谢瑶!我没~”何辅宣说到一半瞬间便停了下来,头上冷汗直冒。
王权见状,随即谑笑道:
“哦~,原来谢淮的妹妹叫谢瑶啊,连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听许文君说的,谢瑶是他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何辅宣讪讪说道。
“就算谢瑶是许文君杀的,可是这块牌子是你放的吧,关于我的那些谣言是也你散播的吧!”
“不是!我没有!”何辅宣极力否认道。
“还敢狡辩!这块子嗣牌他许文君哪里见过,只有你有可能在大松的身上见到过,于是你便打造了一块来陷害我!”王权厉声说道。
“不错!我和玥兮曾经跟母亲去朔州省亲,拿出来让你见过!”南大松笃定道。
王权闻言,随即笑道:
“也不知是你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本来大松的子嗣牌,跟我们王府的样式并不一样,但是陛下念其南伯父功勋卓越,便赏赐了大松一块跟我们王府一样的,只是上面蟒爪是四爪,你倒是聪明,在伪造时还不忘多加了一爪,可是你不知道的是,老子的蟒爪是六爪的!”
何辅宣闻言,瞬间瘫坐在了地上,一时六神无了主,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哇的一声,将晚食都吐了出来!
王权见状摇了摇头:
“你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我还没说完呢,在你来京都之前,你还将你偷摸养着的那几个小妾都杀了个干净吧,其中还有好几个是你强抢的民女。
我说那些关于我的传言怎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自己看了有差点相信了,原来这些都是你这个狗日的亲自做过的事,还他娘的嫁祸给我!你弄我也就算了,你他娘的还敢绑架富贵,你他吗的是不是活腻了?”
王权越说越生气,随即又是一脚踢在了何辅宣身上,顿时他的头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