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笨了！”

余铁牛又一次精疲力竭地从空中栽下，像条死狗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结实的像小牛犊子，这下能把他摔个半死，饶是如此，他也是花了很长时间才缓过气来。

“你确实很笨。”周冷冰冰地给出她的评价。

“......”余铁牛欲哭无泪，他还指望周能安慰他一下，给他鼓励打气，没想到她只会往他伤口上撒盐。

叶浪走到余铁牛面前，撇了撇嘴：“你这样瞎练是不对的，你想想，同样是鸟，为什么麻雀飞不过老鹰。”

余铁牛愣了一下，看看他，直到这会他才发现叶浪回来，之前因为屏蔽了精神力，他的注意力又全在飞行术上，竟没有注意到叶浪。

“为什么？”余铁牛一骨碌爬起来。

叶浪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周，淡淡地道：“因为身体结构不同。”

余铁牛瞪大眼睛，过了片刻后看看自己，再看看周，他的体型粗壮如牛，周的身材却是小巧玲珑，两者可谓天壤之别。

他忽然想明白了，要想像周那样如蝴蝶般在空中潇洒灵动地飞翔，恐怕他这辈子也不可能达到，他可以不做蝴蝶做雄鹰，飞得更高更远。

“是我想岔了，我太想像周那样——”余铁牛喃喃自语，眼神渐渐地亮了起来。

叶浪拍拍他的肩膀：“飞翼的意义是什么，提升你的速度，增加你的空中优势，最终是用来战斗的，而不是表演。”

“你的意思是，一切都要围绕着战斗来训练？”余铁牛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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