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墨没想到话题一下子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道:“回大人,没有。”
“陈总旗一表人才,怎么可能还未婚配,定是在瞒着我们。”许浩调侃道。
“真没有,我从小父亲便战死,母亲改嫁,漂泊半生,现在才有個安身的地方,哪有女子愿意跟我。”陈墨自嘲道。
“那可惜了,陈老弟年纪轻轻便已是总旗,将来成就不可限量...”说到着,王恩德突然眼珠子一转,看向林白,道:“姐夫,箖儿她也还未婚配吧?”
闻言,林白只觉得酒都醒了一些,他知道王恩德话中的意思,深深的看了陈墨一眼,一表人才,又知根知底,还未婚配,倒也合适。
不过...
林白说道:“箖儿她娘死的时候,我就对箖儿保证过,她以后长大喜欢谁,嫁给谁,我都不干预。”
听到这话,王恩德嘴角含笑看了陈墨一眼,似乎在鼓励陈墨去追一样。
陈墨没有说话,这酒桌上说的话若是当真了,那可就真输了。
…
这仙人醉不仅刚入口时便觉得劲头大,晚食结束后,直感到后劲更大,陈墨感觉走起路来都晕晕乎乎的。
林白喝的最多,已经睡过去了,陈墨和许浩将他扶进房间,王恩德去知会了下林箖儿。
“舅舅,爹爹他怎么会喝醉?”林箖儿道。
“那是白玉酒馆的仙人醉,劲头可大了,姐夫他喝的最多,菜吃的却是最少,可不醉了。箖儿照顾你爹爹,我就先走了。”
“仙人醉?”林箖儿回头看了陈墨一眼,皱眉道:“这仙人醉你带来的吧?”
许浩见林箖儿一副要找陈墨兴师问罪的样子,也没有多留,跟着王恩德一起离开。
陈墨想要跟着一起走,却被林箖儿拦下:“不说清楚不许走。”
陈墨想向王恩德求援,可他却对自己努了努嘴,然后便同许浩离开了。
陈墨:“……”
“回小姐,这仙人醉的确是在下带来的,可我也没想到大人会喝醉。”陈墨觉得林白之所以会喝醉,应该是想起伤心事,然后借酒消愁,酒上心头,便醉了。
“果真是你。”林箖儿瞪着陈墨。
陈墨苦笑了下:“小姐,大人只是喝醉了,睡一晚就好了。”
这时,他看到林箖儿手上的玛瑙手串。
这么快就带上了...
“小姐可还喜欢?”陈墨说道。
察觉到陈墨的目光,林箖儿蛾眉一竖:“别转移话题。”
“这都是在下的错,小姐喜欢什么,我寻来向伱赔罪。”陈墨道。
“哼。”
林箖儿冷哼了一声,不过陈墨都说愿意赔罪了,她也不好胡纠蛮缠,便道:“流香斋的古法珍珠粉、东海的白玉贝、海棠花皿……”
林箖儿一连说了七八样,旋即说道:“这些我都喜欢,你能去给我寻来吗?”
林箖儿显然在故意刁难陈墨。
谁知陈墨便道:“若是在下寻来了,小姐可愿原谅在下?”
“等你寻来了在说。”
“在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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