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心里一阵发寒。
昭陵已经多年没有战事,此次剿匪万众瞩目,要是让人知道他半夜从城外驿站溜回家与丫鬟厮混,他会不会被打断腿不一定,但她肯定是活不了的。
一个狐媚惑主的贱婢,打死也是活该。
想到这里,花容艰难的推开江云骓,低低的说:“少爷,奴婢来月事了,不行。”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刚开荤就素了几个月,江云骓像是饿极了的狼崽子,叼住花容这块肉就不松口。
他不满的重重亲了花容一会儿,从被子里拱出脑袋问:“好姐姐,帮帮我好不好?”
他的嗓子哑得厉害,眸子被汹涌的欲念熬的发红,明明素日嚣张又任性,这句话却被他问得有些可怜兮兮。
好像她说不好,他就会克制。
花容的心尖颤了颤,竟不敢再看他的眼,垂眸应道:“好。”
……
半个时辰后,花容忍着一身酸痛帮江云骓系腰带。
江云骓不满的嘟囔:“你身子不爽利,我自己来就行了,这几个月在外面不都是我自己穿的吗。”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奴婢领着府里发的月钱,自然要尽心尽力的伺候少爷,便是身子不舒服,也要让少爷开心才是。”
说这话时,花容是低着头的,她看不到江云骓的表情,却明显感到他落在自己头顶的目光变得冷锐起来。
半晌,她听到江云骓冷如寒玉的声音:“刚刚你也是忍着不适在讨我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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