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南城的一间米铺前段时间也闹了诡异,米铺掌柜有个小儿子,自城外烧香回来之后每日都窝在房里不肯外出,他父母大半夜听闻有声音,起来一瞧,你们猜怎么着!”
“哎呦喂,这平日里儒雅的小儿子竟抓着一条死了的野狗,在哪里啃的满嘴血腥呢!”
“嘶!”
众人又吓得战战兢兢。
魏寒在一旁眉头紧蹙,久久没有吭声。
现在的他对诡异也算多了几分见识。
这玩意神出鬼没从来没有规律,出现之地总是死伤无数,唯独城池里也许是阳气重,也许是有官气皇气镇压,发生诡异的比率会少一些,但是比例少不代表不会发生。
这也是魏寒很少独自出城的原因。
不安全,谁知道会不会一不小心就闯入了诡异的地界?
闲聊间,众人又聊到了武道。
几个学徒巴结似的围着秦良恭维了起来。
“秦大哥武道天赋是咱们这一批最好的吧,据王教头说,您已经达到练力境巅峰,随时可以开始炼皮是吗?”
“厉害了,才短短三个月就达到了练力境巅峰,真是羡煞吾等啊!”
“可不是,护卫队里许多老人习武多年都没熬炼到可以炼皮的地步,秦哥厉害啊!”
“秦哥能文能武,以后可得关照关照我们!”
众人纷纷巴结谄媚着。
毕竟傻子都瞧得出来秦良前途远大,就算不喜欢巴结的人,也不敢轻易得罪,因此人堆里的秦良就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起来。
“呵呵!”秦良得意一笑,故作谦虚的道:“其实我并不是三个月练到的练力境巅峰?自幼我父就为我请了武道教头启蒙,又有滋补汤药温养,习武锻体进度自然比你们快些。”
“而且你们以为千斤之力就是练力境巅峰了吗?错!大错特错,真正的豪门富户,千斤只是起步,两三千斤之力才开始炼皮之人比比皆是,咱们又算得了什么?”
“要我说还是得羡慕魏师兄,他虽然武道天赋不行,可是医术天赋惊人啊,咱们青山县最年轻的正式医师非他莫属,就连师傅都赞不绝口,我可是敬佩得很呢!”
秦良话锋一转,故意将话题引到魏寒身上。
言语间看似是敬佩羡慕,其实却满是轻蔑,暗讽他一辈子也就缩在小县城里当个医师的料子。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个看不出秦良的挑衅。
虽然奇怪他为什么对魏寒有莫名的敌意,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看戏,一个个都戏谑的看了过来。
“呵呵!”魏寒面不改色喝着酒,笑呵呵的道:“现在这狗屁年月遍地兵匪诡异横行,没准哪天咱们就都死了呢,想这么多干啥?能活一天是一天吧,这世上的短命鬼可不少。”
“哈哈哈,有道理,继续喝!”
“来来来,大家都喝!”
本想看戏的众人被噎着半响无语。
最后只能讪笑的继续推杯交盏。
秦良默默地盯着魏寒看了许久,最后露出一抹难以言说的笑容,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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