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看向身旁的雪姑，微微一笑道。

走到帝路尽头，他其实已经明白，他注定会与雪姑在一起。

不管是家族的安排，还是命运的安排。

雪姑看着激战中的涂山尘和墨笀准帝，微微摇头道：“必然不是这二人。”

至于是谁，雪姑没说。

她怕那个名字会刺痛顾长歌的心。

“其实你我猜测的是同一人————夜玄，对吧？”

然而顾长歌却是直接说了出来，脸上带着平静。

雪姑美眸中浮起一丝讶异。

顾长歌尽收眼底，轻声道：“走完帝路，其实明白了很多，我与夜玄，存在着很大的差距，但这些差距再大，我也会直面，毕竟......”

“未成帝前，你我皆是黑马！”

顾长歌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雪姑螓首轻点，顾长歌能认识到这些，她很开心。

“走吧，这场帝路之争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意义。”

另一边，周也双手笼袖，依旧是一幅道士打扮，他笑眯眯地跟旁边的段擎苍说着。

段擎苍目光幽幽：“你早就知道结果了？”

周也扭了扭脖子，随意地道：“你忘了我是走命运之道的吗？那时候我就知道，这帝路是夜玄一个人走的。”

说话间，周也直奔帝路尽头的那座混沌之门。

走出那里，就是走出帝路。

就算来到了帝路尽头，他们也没有战斗的意义。

只因......

天命之力，早已在夜玄登临此地的时候，便已全部撕碎。

（ps：感谢‘干饭仙帝’的十万打赏，成为本书第一位盟主，明天补更为盟主庆贺，今天暂时两更，状态实在太拉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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