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凌霄帝将也觉得相当难受。

“夜帝？”

他发现夜帝竟然在走神。

根本没有与他专心战斗。

夜玄收回心神，凝视着凌霄帝将，一字一顿地道：“你会死。”

凌霄帝将坦然一笑，说道：“我知道。”

夜玄见状，舔了舔嘴唇，眼神逐渐冷漠下来。

该说的已经说过了。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灭玄劲。”

夜玄轻吐四字。

缠绕在夜玄身上的不灭玄劲，无声无息的飞向凌霄帝将。

凌霄帝将只觉得灵魂震颤，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浮现在心头。

恐惧爬上眼眸。

凌霄帝将下意识地要退去。

但已经晚了。

“你是我亲手提携给嫦夕的第一位帝将，今日由我亲手终结你。”

夜玄轻声说着，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在说给凌霄帝将听。

交战之前，他便与凌霄帝将说了，凌霄帝将会死。

战斗之中也说了。

其实夜玄还是在给凌霄帝将一个台阶下。

但凌霄帝将显然不愿意。

凌霄帝将，是抱着必死之心来与他一战的。

这一战，还未打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注定了这个结果。

但若是凌霄帝将选择低头，弃暗投明，不再愚忠，夜玄还是会放过他。

这是夜玄对凌霄帝将的一种仁慈。

这是其他帝将都没有资格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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