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齐想了想,说道:“也许有些关系,不过最主要的肯定还是常容今天告诉我们的原因。”
早在下午的时候,李常容便把自己在灭妖会所得知的消息告诉了他们。
两人亦是愤然!
李常容犹豫一下,看向两人道:“那个什么薛言冰,好像只有练气期。”
“不可能!”陈守齐惊呼出声,“师傅曾经近距离感受过她的体内气机!不可能出错!他当时已经是淬体期巅峰!”
“这……”陈见齐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他看向两人问道:“常容,小齐,你们确定?”
“确定!”两人异口同声道。
陈见齐用手托着下巴,这薛家的水好像越挖越深了。
陈守齐平复心情,开始闭眼思索。
李常容试探性的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她跌境了?”
不同位置的人,看待事情的角度也是不同的。
李常容能这么快想到这个,最主要的还是因为他本身就是练气士。
“跌境?”陈见齐和陈守齐一起看向李常容。
“确实有这种可能!”陈守齐眼前一亮道。
陈见齐也点了点头,表示赞成这种说法。
“薛言冰比我想象中的要厉害许多啊!”陈见齐感慨,然后他对陈守齐说道:“小齐,薛言冰的事你不用去查了。”
太危险。
而且有这些消息其实也差不多了。
陈守齐嗯了一声。
然后他又看向李常容,道:“你也小心点,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李常容重重点头。
三人渐渐消失在了黑夜中。
……
沧海阁,怜月的房子里,一名身材丰满的妇人刚刚进入房间,看到一脸惨状的怜月不由大惊失色,道:“我的大小姐咧!哪个天杀的把你折磨成这样!真是不当礽子!”
怜月露出一丝苦笑,道:“这算好的了,你知道更坏的是什么吗?”
“什么?”妇人一边焦急的去翻找药瓶,一边答道。
“我的真实身份被人知道了。”怜月苦笑道。
“哦……什么!!?”妇人起先还有些不以为然,反应过来后险些跳了起来。
怜月抱怨道:“娇姐,你小点声。”
被怜月称呼为娇姐的妇人带着药瓶来到怜月身前,将地上的怜月扶到了床上,同时满脸焦急的说道:“我的大小姐咧,你知不知道,你这身份一暴露,后果该有多严重?”
怜月无奈的笑道:“当然知道,不过我感觉,对方应该不会暴露我的事。”
娇姐小心翼翼的帮怜月的嘴唇上药,同时叹息道:“这天下那有不透风的墙,当年你,还有老爷,不都暴露了吗?哎不提这些事,你这嘴唇,明天可怎么见人哟,晚点我得跟鸨母知会一声。”
怜月叹息道:“谁能想到呢。”
谁能想到当年的事会暴露,谁又能想到一个别人口中的废物,其实是个不世奇才呢?
娇姐自然只能听出怜月的第一层意思,她不断叹息。
“好啦,别叹气了。”怜月制止道。
娇姐重重叹了一口气,然后不再叹气,安心帮怜月处理伤口,处理的很仔细。
怜月闭着眼,等到娇姐终于帮她处理好伤口,又叹了口气,道:“这嘴……估计要不得了。”
说着,她便有些潸然泪下。
“天杀的天杀的!真不是个好东西!我一定弄清楚这是谁干的,然后撕了他的嘴!”娇姐愤然。
怜月摇了摇头,连我都打不过对方,你又怎么可能。
不过她也没有阻止对方,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对方发泄情绪的一个方式,如果不给对方发泄情绪,那对方的情绪就要爆炸了。
怜月闭上眼睛,说道:“娇姐,帮我和鸨母说一声,明天我要出去。”
娇姐抹了抹眼泪,道:“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
怜月轻笑道:“用丝巾遮住嘴巴就好。”
娇姐点了点头。
怜月又想起一事,道:“你让丁福给陈家府邸送封信,信我等下写出来,送给谁不用说,就说是‘伤疤’送的就可以了。”
怜月在娇姐手背上写下伤疤二字。
而丁福,正是陈见齐在原薛府门前遇到的那位流浪汉。
“陈府?哪个陈府?”娇姐问道。
“南华城还有哪个陈府。”怜月轻笑道:“仅次于王家的那个富商,祖上当过南华城城主的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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