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

说啊，怎么不说了，吞吞吐吐的。

孙老颤声道：“我，我根本说不出来！那个人，那个人也许给我下了某种保密限制！”

“嗯？”

秦无双顿时眯起了眼睛，保密限制？

那个人又是谁？

秦无双沉声道：“你来江南警司……不，你现在在哪，我这就去找你！”

“别，我自己去警司！”

孙老摇摇头，他突然觉得呆在这酒店，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还是去警司的好。

……

“有人告密了！”

叶梵感应了一下“暗示的种子”，顿时知晓是谁。

“很好！”

叶梵笑了笑，一切不出预料。

不错，当时他强制暗示众人三缄其口，但也对其中几个，植入了通风报信的念头。

如今有人行动了！

……

当孙老来到警司，被秦无双接到一个隐秘的审讯室，看到对方的模样，秦无双有些唏嘘。

往日精神矍铄的脸孔有些灰白，眼窝深陷，瞳孔布满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有睡眠。

秦无双叹道：“一段时间没见，孙老憔悴了不少。”

一旁的木讷青年忍不住道：“孙老，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个人又是谁？”

“是不是跟宦家有关？”

他看似木讷，却是个急性子的人，一口气噼里啪啦问出一堆。

“那个人……”孙老张了张嘴：“……”

这渗人的一幕，看得秦无双和木讷青年也不由背脊发凉。

孙老满脸痛苦，似在跟什么可怕的东西挣扎着。

他们能看出来，孙老想透露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半晌说不出一个字，让木讷青年急得抓耳挠腮。

许久，孙老颓然放弃了：“有纸笔吗？”

“有！”

秦无双眼睛一亮，连忙从抽柜拿出一册记录本和一支钢笔，推给了孙老。

孙老拿起笔，迟疑着在纸上写下了六个字，笔迹工整老练。

晓组织，鼬先生。

很顺畅！竟然没有一点滞涩，能行！

太好了！

孙老脸色一喜。

“我写好了！”

“我看看。”

秦无双凝重地接过记录册，看了一眼，怔住了。

木讷青年好奇的探过脑袋看去，也愣住了。

秦无双迟疑道：“孙老，你确定写好了？”

“对，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只见记录册写着的，哪是什么名字，而是莫名其妙的鬼画符，乱七八糟。

“你自己看看，确认一下。”

孙老看了一眼，点头道：“没错，就是这六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