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这样，还不如就抱住厉家这条大腿不放，霍霆琛其实也不敢对她们怎么样。

“妈......”

看到冯婶的眼神和动作，江南燕咬住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遇到这种事情，是绝对会退到后面一言不发的。

但是......

在面对霍霆琛的时候，她却做不到那么淡定。

或许，还是因为自己过世的那个孩子吧......

可能，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看到，他的爸爸，是一个这么恶劣的人。

“霍先生尽管看。”

厉景川勾唇，毫不畏惧地和霍霆琛对视：

“如果以后燕子不在黎月身边，你想说什么都随便说。”

“但......”

男人眯眸：

“你要是敢欺负燕子，我可第一个不同意。”

霍霆琛勾唇，笑了。

他嘲讽地看向厉景川：

“这么看重她？”

“怎么，这个叫做燕子的女孩子，是厉先生的第二个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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