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秋道:“那他们没听我的话,我马上批他们。”
谢士刚道:“长秋,你少在这个事情上打马虎眼,石云涛是认真的,你要是不当回事,别怪他对你不客气。”
“他敢?”赵长秋动了气,“谢书记,你说什么我肯定听,但石云涛的话,我凭什么听?”
听赵长秋这样讲,谢士刚沉默了一下,道:“修路的事,你肯定要参与的,修路要用机器,要用沙子,你都可以提供,还怕赚不到钱?但如果你不配合乡里工作,石云涛就有理由排除你,你想清楚这个事情没有?”
赵长秋心里一凛,回道:“谢书记,乌沙乡的事不是您说了算?”
谢士刚道:“你不用讲这话,回头把乡里安排的工作做好,有你好处。”
赵长秋接完谢士刚电话,心里头还是憋着火,不用谢士刚说,他也知道修路需要沙子,而他的采沙场有沙子,还有修路用的机器,他也能想办法找来,只要他承包了工程,肯定能把路修好,赚到大钱。
但是石云涛不理会他,不给他面子,那这就别怪他从中阻挠,看石云涛有什么本事把路修好。
会议开过第二天,各村就动起来了,但各村动的情况不一,有的村只是召集了三五个人,跑到路上看一看,还不知道怎么干。
而有的村则动员了几十名群众,上了路,开始开挖土地往路上培土,石云涛坐着车子下去巡查,发现到底还是陈兴德组织的好,把村里群众动员起来了。
当石云涛来到乌河村地段时,他发现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没发现村干部,也没发现群众。
石云涛脸色沉了下来,让司机开车去乌河村村部。
到了村部后,石云涛一下车就听到村部里头又是喧哗不已,里面又有人在打扑克赌博。
石云涛顿时怒火中烧,下了车便冲进村部,走到牌桌面前,一下子将牌桌掀了起来!
整个村部一下子寂静了!
坐在最上首的正是赵长秋,其他人大多数是村里的干部,而让石云涛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工商所的一名干部坐在这里和赵长秋等人赌博。
石云涛把桌子上的钱抓在手里,怒声道:“不组织人员去修路,你们在干什么?!”
赵长秋根本不当回事,坦然坐在那里,歪着头,一脸无视地回道:“我们干什么,你管不着。”
石云涛冷笑一声道:“乡里安排你们动员群众上路修路,你们居然在这里赌博玩乐!你们是村干部,还是社会闲散人员?”
赵长秋脸色憋的通红,突然拍了桌子叫道:“老百姓不愿意干,关我屁事?”
石云涛冷声道:“老百姓不愿意干,你当什么村干部?不能干,就给我辞职!”
这话说的赵长秋坐不住了,站起来手指着石云涛道:“我辞职不辞职跟你没关系,你不过是乡长,管不着我!我这些兄弟从小都不是被吓大的,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没想到赵长秋敢这样说,石云涛脸一沉,说道:“吃着乡党委政府的俸禄,在这里跟我讲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全都不用干了,李超,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来抓人!”
石云涛说了这话,赵长秋等人顿时睁了眼睛,赵长秋叫嚣道:“姓石的,你想干什么?”
石云涛沉声道:“如果你们是村干部,就给我按照村干部的要求行事,如果你们是地痞流氓,党委政府就有治流氓地痞的方法,乡里治不了,还有县里,县里治不了,还有市里省里,你们谁敢违抗党委政府的命令,党委政府不会惯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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