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桔梗和敖旭白居然出现在了演习场地,王文斌不禁有些担忧地问道:“今天怎么过来了?”
他有些担心,这几天开拍的时候,院子里就出现怪事,这两天他联系了修真观的道士过来,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阴邪作祟。
正好今日,他联系的道士就过来了。
道士说过了,不能让太多人在场,否则会影响他除邪祟。
这几日拍摄基本都是在乌镇的一个院子里面拍摄的,偶尔也会拍摄一些男女主在河中心泛舟的浪漫情景。
昨天他们就在院子里面拍摄,但是这两天几乎没有拍摄到多少有用的镜头。
王文斌愁啊,这一天天的都是钱呀,本来在过十来天就可以到下一个拍摄地点了。
院子里很有生活的气息,中间宽敞的地方,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晾了好几件衣服,还有晒得半干的腌菜,几个竹篓子摆放在院子的角落里。
十几只色彩鲜艳的大公鸡,昂首挺胸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仿佛是在巡视自己的地盘。
一只母鸡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黄茸茸的小鸡,在院子里啄食玉米颗粒。
还有另外几只母鸡,也在用尖锐的鸟喙啄着玉米。
突然,一只大公鸡兴致来了,引吭高歌一曲,扑棱着两扇大翅膀,朝着一只母鸡扑了过去,骑在了母鸡的背上,鸟喙啄着母鸡的脖子处。
母鸡缩成了一团,全身的羽毛紧贴身上,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傻了一样。
其他的母鸡抬头瞥了一眼,就继续低着头,挑选着地上最好的玉米。
剧组人的到来,里面的公鸡立马摆出攻击的架势,虚张声势地喔喔大声叫了起来,翅膀张开,谨慎地看着来人。
接在敖旭白一脚踏入院子里的时候,这群公鸡一拥而散,找了个角落瑟瑟发抖地躲了起来,鸡头埋在了翅膀底下,原来神气十足的大公鸡已经变成了缩头乌龟。
母鸡轻蔑地瞥了眼外强中干的公鸡,慢悠悠地带着小鸡仔离开了院子。
进入院子后,桔梗就察觉到了正中间的房子,有一股淡淡的怨气。
只是,精神力探查而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鬼魂。
这里的鬼跟她原来待的战国时代并不一样,反而更像修真界里面的鬼魂,同样能够依靠一些怨气作为自己的能量,不断变强,战国时代的一些妖怪倒是跟这里的鬼很像。
桔梗无意追究这些的区别,手上悄悄聚起灵力,一遍一遍的扫荡着这里的怨气。
“哎,你们有没有察觉到,今日这里的空气似乎要清纯得多?”
“这哪天不都一样?”
“不是呀,前两天过来的时候,我总感觉心里闷闷的,今天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会不会是你本来就身体不舒服呀?”
“啊,也许有可能吧。”
“不过,前两日是真的邪门,明明我已经把竹篓子摆放整齐了,没想到下一秒就被风吹了起来,里面的玉米倒得满地都是。”
“我也觉得很邪门,我去上厕所的时候,还听到隔壁有人在喊救命,可是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又什么也没有听到了。”
“我跟你们说啊,我昨天出去打听了,说是这个院子曾经死过人。”
“哎,这有什么奇怪的?那个时代死过的人还少吗?一些老宅院里面死的人就更多了。”
“不是,这个院子其实已经有三百年的历史了,听说原来的主人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了。”
“那现在的主人是谁?”
“哎,我跟你说,这宅子本来是一个权贵的宅子,那名权贵休了自己的原配,发配到这里来,不知怎么的,两三年之后就郁郁而终了,权贵觉得晦气,想要把宅子卖出去,然而一旦有人过来看房子,就会发生莫名其妙的事情。”
“发生什么事情?”
“这事当时闹得可大了呢!”
“我知道当时有个员外看重了这座宅院,结果第二天自己全身□□地吊在了城门前,而家里的小妾和她们的孩子也全部一夜之间气绝身亡了,只有嫡妻和她的孩子躲过了一劫。”
“这么惨?”
“谁说不是呢?”
“后来陆陆续续有人过来看房,只有一个书生躲过了这一劫。”
“那个书生怎么躲过的呀?”
那个说出这个事的工作人员摆了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王导演干嘛要租这里呀?晦气死了。”
“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