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不少人都有样学样,想要学四海银行,但是存款者却是寥寥无几。
“真不知道这混账东西脑子是怎么想的,他这么做,就不怕自己亏了,到时候那些银子,他怎么还得起?”朱远章道。
李善仁笑着道:“陛下莫急,殿下这么做,那自然是有万全的准备的。
这银行的确方便,只要有银行的地方,拿着特制的存票,就能随意支取。
出行也不用带着大量的铜钱和金银,方便极了。
这也是为什么那些商贾,喜欢将钱银存在四海银行之中。
再加上殿下的名声和信誉,众人自然是信任他的。
常言道千金难买好名声。
殿下此举,无疑是方便民众的。”
朱远章捋了捋胡须,“说的有点道理!”
“不过陛下,威海王在藩地内,永久免除农税,徭役,此举可是损毁国家根基的事情,万不能不管。”宋廉道。
说起这件事,车厢内的人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朱远章这一次之所以要出巡,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件事。
朱钧铁了心不来,那他就过去,亲自问问他是怎么想的。
不收农税,国家如何发展,不征徭役,若是有大型的工程要做,难不成还让朝廷出银子请人吗?
而且,这件事不单单在威海卫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而是在全国范围内都引起了不小的振动。
各地上奏,陆续有人开路引,背井离乡,前往威海卫定居。
不仅如此,这件事甚至还传到了张周和陈汉,不少人都以为大业要免除粮税和徭役。
就好比今年的科举,有不少学子就说了这件事。
有人痛批朱钧掘国家的根基,有人则是支持。
其实,一地不交粮税,无伤大雅,毕竟每年都有地方受灾,免除粮税。
可如果一地永远不交,还在源源不断的收人,这让其他地方的人怎么想?
过去就给房子,给地,还免免税,徭役,这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
而且朱钧的名声是出了名的好,在百姓眼里,那是顶了天的。
要不然,四海银行能开的下去?
那些百姓舍得把自己的存款放到银行里,那不是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揣别人兜里?
可他们就这么干了!
朱远章自问自己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可偏偏这小子做到了。
刘基也道:“一地不纳粮,那么十地就会有样学样,微臣听说,有人散播谣言,说大业要取消粮税和徭役。
已经有不少地方的人被煽动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咱知道,这是张周和陈汉的人在背后使坏,不仅如此有一些包藏祸心的人,也在背后推波助澜。”朱远章看着窗外,心情有些烦躁,一旦开了这个头,那么日后想要收住,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在对外用兵的档口,内部要是出了问题,也会很麻烦的。
李善仁却道:“陛下,这件事或许是一件麻烦事,但也极有可能是咱们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