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接受它,面对它,人生无非见招拆招,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朱远章豁然开朗。
是了,人生无非见招拆招。
现在在难,难的过当年?
眼下他什么都有了,难道还困在这里出不来?
他笑了起来,旋即起身,“今年皇觉寺的香油钱加倍!”
“那贫僧就谢过陛下了!”老主持起身,急忙道谢。
“咱也不久留了,老主持,你保重身体!”
“谢陛下关心!”
“不用送了!”朱远章说了句,走出去没几步,又停了下来,“对了,老主持,咱当年用的破钵还在吗?”
“不在了!”
“去哪儿了?”
“送人了!”
“谁?”
“吴王殿下!”老主持坦诚的道。
“咱还以为老主持不会如实说呢!”朱远章笑着道:“能告诉咱为什么吗?”
“凑巧,合缘,仅此而已,那钵是一件宝贝,承载了很多的功德,贫僧送给吴王,只是希望能够保佑吴王。”
“真的?”
“自是真的!”
朱远章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那口破钵可不简单,朱远章一直想要回来,但是老主持不给。
却没想,专送给了朱钧。
他揉了揉脑袋,心中有了决断,“必须尽快让他离开京城!”
是夜,徐妙锦等人回到府中,见到被李晚秋,沈冬儿围在中间的朱钧,不由的气笑了。
“我还以为你心情苦闷,没想到你在家里左拥右抱!”徐妙锦气呼呼的道。
“怎么,今天中秋节,还不许我高兴高兴了?”朱钧头枕在李晚秋的腿上,脚搭在沈冬儿身上,旁边汤钟灵,穆念慈,苏奴儿等人伺候着,苏小小将水调歌头编成了曲儿,唱起来,别提多应景了。
“你走为什么不带走我们?”徐妙锦气呼呼道。
“母后又没得罪我,你们若走了,那母后多难过?”
“你走了,我们在哪里,就不尴尬了?”徐妙锦气的给了朱钧一拳,本以为这家伙气闷,没想到比谁都享受,“这就是你说的忙公事?”
朱钧干笑一声,旋即坐起身,将徐妙锦抱了过来,“我这不刚忙完,就寻思放松放松,别气了,下次我走,肯定带你们走。”
观音奴道:“你走后,母后严惩了安庆公主,你气也该消了!”
“是吗?”朱钧有些诧异,在印象中,马皇后是很宠这个小女儿的,没想到居然会严惩她,“怎么惩罚的?”
见朱钧有些幸灾乐祸,观音奴只好把事情说了一遍,“罚是罚了,不过母后也很难过,你啊,做事还是太冲动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安庆公主,可你就看在母后的面子上不行了吗?
你再拗难道拗的过父皇?
你总归是他的儿子,老子使唤儿子,天经地义。
这件事,你有错!”
观音奴叹了口气,“所以啊,你得找个时间进宫,好好给父皇道歉!”